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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听雪反复问他:“对不对?”

只是说话也教他心力交瘁。这具身体愿不愿意承受痛苦都不能被他掌控,内息也乱了。

叶听雪茫然地生了个怪念头,爱不是救人的,爱也会杀人。情将人困做苦囚,要承受种种不堪的罪责和刑罚,不得赦免。

“对。”柳催终于回应他了,他将这些事隐瞒太多年,现在轻轻一个字就让这些事全部暴露开。柳催握住他的腰,压着他的腿进入更深,“我曾经恨你不记得,后来怕你会知道,知道算什么好事?柳催卑劣,哪里值得你去爱我?阿雪恨我吧。”

叶听雪张了张嘴,麻木的下身沾染了热液,就洒在紧致的小小谷道之中,和着血一起更流进最深处。

“我爱谁?我恨谁?柳催是假的……真的那个人我从来都不知道。”下身知觉微弱,好处是疼痛减了几分,坏处是他动也难动,一样逃离不了。叶听雪咬着牙往身下去探,将柳催软下去的那物从体内拨了出来。

柳催捉住他的手,叶听雪甩了一下没摆脱开,就不费那个力气去和柳催动作。他皱着眉,以指探进那个可怜的穴口,这处在交媾时被狠狠蹂躏过,叶听雪看不见,所以也不能具体地知道究竟是有多凄惨。

身体麻木毫无知觉,叶听雪察觉不到痛,只觉得那地方被弄得闭合不上,现在轻易就能用手探进去。

他和柳催的手指一并伸进去了,拨弄柔软的内里,将射在深处的精液一点点带出来。叶听雪面色有点僵硬,连带着自己的手指也慢慢不动了。

那些黏腻浑浊的液体被挖出来,化成地上的一片狼藉。叶听雪自知自己如今当是一副狼狈丑态,又落回了不堪的境地。

他自嘲地笑了笑:“你为什么叫柳催?”

从那片金叶子查到河州,没查到什么柳姓崔姓的士族豪门,倒是有一桩和“柳”字相关的轶闻,真假难辨。叶听雪当时听到的时候只作一笑,如今想来,能笑话的好像是自己才对。

河州本是军镇,不是什么富庶之地,虽借了一个“河”字,但那条联络东西的大河却并不经过这个州府。为了发展屯田,当年还是永冠王的谢辉耗费财力人力修了一条河道,才引水到了河州。

这条水道被谢辉叫做永州河,又因边上载了许多柳树,就又得了个柳河的诨名。修成河道也算谢辉的功绩一桩,功成后不久大楚的天子便来此地微服私访。

说是微服私访,动静也着实不小。因为看的是永州河,谢辉便特意在永州河畔寻了个地方围做猎场。

猎场中的牛羊马鹿都是精心安排进去的,天子第一箭就猎到了一头野鹿。他便以为是祥瑞的征兆,兴奋至极甚至喝下了一碗鹿血。鹿血是补物,添补阳气,加之天子纵马疾驰一日,身心都在亢奋,阳气攒在胸中一时难解。

当时身边也无侍奉的女子,谢辉便差人在柳河边寻到了一位渔女。这位女子名作什么已不可考,因为是在柳河边上,所以传闻中都将她当做柳姓。

天子将她带回上阳的皇宫,一桩露水姻缘很难让他挂怀,不久他就将这个女子给遗忘了。出身苦寒的渔女身后没有依仗,在皇宫中也寂寂无闻,就算诞下一位皇子也没有改变她的处境,再后来就是她病死深宫的消息。

她的孩子……叶听雪往前摸索了一下,摸到了柳催的手和他手上一直带着玄铁戒指。

“谢辉入京当他的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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