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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催将他鬓角乱发拨开,气氛安静得叫叶听雪不免又心生惊恐,惴惴不安。柳催将他的忐忑尽收眼底,忽然一哂:“我带了酒,阿雪爱不爱喝?”
叶听雪将额头抵在他肩膀上,闭上眼,模样很乖顺。他说:“爱。”
屋内两个人,一壶酒,但不见一个酒盏。柳催假意喂他一口,这口酒在口舌交缠中顺着嘴角流出去大半,沿着颈侧染了叶听雪半身。吻了几次,便喂了几口,叶听雪酒量不好,很快就显了醉意。
柳催看着他,忽然将他推到在地上。那件单衣什么也遮不住,叶听雪却固执地攥紧在手中,闭了眼仍坚守这心里那点可笑的自尊。柳催问他:“你爱什么?”
他不应答。
柳催将酒淋在他身上,正在他背上那道狰狞的伤口,血肉被酒液淋得微微发白。叶听雪紧咬住下唇,痛得一直在抽气,除此外半声不吭。见他这样,柳催又笑了,按着他后心使人跪伏在地上,叶听雪听身后那人说:“那我爱什么?”
背上的伤口又被人恶劣地触碰到,叶听雪痛得两腿发软,险些连跪也跪不住了。柳催屈膝分开他两腿,将他腰窝当成个酒盏,淋在上头的酒撒出去大半,剩的最后一点被柳催舔了干净。
手指从他腰身移向他腿间秘处,那里用作承欢的小口被柳催以指揉按撩拨,探向会阴时叫这人浑身又是剧烈一颤。目光越过他腿间,前头那物也摇晃着起来了。从柳催这个角度隐约可见那个形状,他太熟悉叶听雪的身体,知道那东西也是个贪的,轻易就能硬涨着,从顶端淅淅沥沥地流水。
柳催丝毫不怜惜那玩意儿,也不叫叶听雪去纾解安慰他。他全心全意照看叶听雪身后那处,这里也淫邪,这里也贪婪,却干涩得很,天生就不会流水。
叶听雪的手忽然被人扯着往身后去带,他几乎瞬间就明白柳催要做什么,心中抗拒,柳催却一点都不给他退缩的机会。
那人半抱着他,另一手捏着叶听雪的手带他探向自己的后庭。叶听雪感到屈辱,柳催完全可以向他索取,大可不必这么折煞自己。
求饶的话柳催听不进去,他是个十分恶劣的人,叫叶听雪自己渐渐弄进去了两三只手指,葱白的指头陷进去,隐约可见殷红的内里。
“这不够的。”柳催教他反复抽弄在穴口,教他寻找到某个直叫人腰酸腿软的地方。叶听雪又是一抖,重心不稳险些摔倒下去,他满脸是泪,被柳催抱着连逃都逃不开。那人又笑着说:“远不够的,阿雪自己弄开一些,不然等会又要多吃苦头。”
叶听雪喘了喘,因心悸难平半天没有动作,柳催忽然带着他的的手指往内里一按,叫他脊背倏地一僵。叶听雪前头那物什不需人动,自个为这荒唐事情吐了精,喷了地上一片精水。柳催迫使他以自己的手指分开那穴,叶听雪感觉有个冰凉的东西挤进那张小口。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叶听雪惊恐地把手收了回来,而柳催一声就唤回他的魂魄。他便再不敢动,唯恐那细细的壶嘴戳破他内里软肉。
柳催把剩下那半壶酒都废了,灌进叶听雪身后那张嘴里,只叫叶听雪腹中填的满当,又酸又涨。些许酒液从他指头边流出去,柳催使他收回手,和他十指相扣。
“阿雪不是说爱么?方才吃不到,就叫这里吃吧,含紧些,别像前头似的全都吐出去。”他们相握住的手上酒液淋漓,柳催带他直起身,将那张有着无限欲态春情的脸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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