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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想,他就回来了。”铑∠A銕缒?更裙九?二﹤肆衣五期陆五肆?
叶听雪没想到他的手这么冷,似乎皮肉之下都没有血液流通,他紧紧握着,又输了点内力进去。他叹了口气说:“痴儿。”
柳催的经脉里没有真气游走,只有一股新来的,暖融融的真气。叶听雪不叫他用阎王令,他自己也不想被阎王令折磨,索性封了自己的几处穴道,让真气暂时聚锁在丹田。
“这么冷,怎么不在屋里等我?”叶听雪看得心疼,柳催用另一只手拍掉他衣上粘着的雪,又把身上皮裘盖了一半到他身上。
叶听雪看起来像整个被他拦在怀里,柳催心里满足,感觉忽然也不冷了。他有点得意,然后手上挨了叶听雪一下。
他应了声,想了想又说:“等不及了。”
“走吧走吧。”叶听雪推着他往那间小院子里赶,“剩下的话留着坐到炉子前再说。”
柳催顿了一刻才反应过来说:“好。”
屋子里乱糟糟的,摆设用的屏风没有放在远处,挪得歪七扭八,让叶听雪看得满眼不爽。他又看见了桌子上一只倒扣的茶杯,柳催不爱喝茶,显然不是他放在这儿的。
“李金陵来过了,赶都赶不走,我一眼都没看他。”柳催解释道,又指了指那屏风说,“我在后面坐着……”
叶听雪将他上上下下看了一遍,他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虽然有些倦怠之色,但这是他旧伤未愈所导致的,柳催确实没和李金陵动手。
只要他们还在这里,就避不开李金陵,叶听雪眸光一暗,眼底藏了点肃杀意味。柳催知他心思,靠过去拥抱他:“阿雪别担心。”
叶听雪回来的时候面色凝重,他有心事。柳催不清楚他在那边聊了什么,但也猜到了七八分。毕竟当年可是一件好事都没有,听着就很令人难过。
“柳催。”叶听雪忽然叫他,让柳催从那种恍惚混沌的状态回过神来,他感觉有只温暖的手抚在自己的脸上,叶听雪在很认真地看着他。
“要杀谢怀很难吧。”
即使是能以一当百的苏梦浮,即使是四大名剑之一的飞花,也差了一着。她还是差了一点,可这一点就足以让她死过千回百回。
她赌自己的命,从前逢赌必输攒下来的运气,好像都用在了此刻。这场泼天豪赌她没有赌赢,却勉强留下了自己的命。
谢怀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在被数十万重兵把守的上阳,想要接近上头那人实在太难太难了。
柳催看着他说:“很难,可我没有别的选择,我一定要杀了谢怀。这是命中注定要完成的事……就像我一定会喜欢阿雪一样,是避不开的。”
似乎是觉得拿叶听雪和谢怀相提并论有些晦气,柳催很快又解释说:“我错了,他是该死,但阿雪才是最重要的。”
叶听雪听着他插科打诨,却没有感到任何的轻松,还是表面平静,却深藏悲伤的神色。柳催觉得不对劲,于是动手去勾叶听雪的小指。
不安分的手被人抓住了,叶听雪和人十指相扣,把柳催牢牢地抓在手中。他倾身过去在柳催唇上贴了贴,那人的唇也有些冰凉,让他心里闷闷发痛。
他说:“我陪你,但刺杀谢怀不能是你唯一的归宿,你不能把整条命都交代在上面。你的人是我的,命也得是我的。”
叶听雪终于知道那种一直缠着他的怪异感是什么了,是惊惧、是担忧、是惶恐。他并不能真正的抓住柳催,他的躯体,他的精神都处在崩溃的边缘,他似乎很快就会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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