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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认得那是什么人,也不知道这人在墙上做了多久:“阁下是要插手我们潇水山庄的事吗?”
柳催惊讶道:“哦?你们是潇水山庄的?感觉剑法稀松平常。”
宗鹞怒极:“你!”他刚喊了一声,右膝被狠狠打了一道,骨骼发出不堪重负地一声。他把断剑撑在地上,才勉强站稳。
“我听到他说你杀了什么人,要带你回去认什么罪。好阿雪,这些人是来要你的命,硬刀子和软刀子一起扎在你身上,你不觉得疼,我可要心疼了。”柳催看着叶听雪那流血不止的伤口,目光深沉,又去看同样狼狈至极的宗鹞。
宗鹞被他盯着,感觉身上彻寒侵入骨髓。他不知道柳催的深浅,但本能已经感觉到这个人的危险超出了他的预知。几乎就是一息之间,那人就到了他的身前,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宗鹞被浑厚的内力震得肺腑受创,五内如焚,嘴里不断涌出殷红血液。
“痛不痛?”宗鹞听见这人发问,他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被千钧巨石压过,这种痛楚让他直发冷汗。
叶听雪伸手抓住柳催的袖子,在他衣服上留下一个不太体面的血手印:“放了他们吧。”
他从自己的嘴里尝到腥甜的气味,话在口齿间反复转了几圈才说出来:“潇水山庄我自己会回去的,不必你们出来找我。我会查……”
也没等他说完,柳催在他后颈处拍了一道,叶听雪合上眼,软软倒在他怀里。柳催点了他周身穴道,肩上那个血洞才停止往外流血,叶听雪气若游丝,他想不明白这个人到底在强撑什么。
“怎么对谁都心慈手软。”柳催骂了他一句。
宗鹞狠狠咬牙,拿着那柄断剑朝柳催刺了过去:“这是我潇水山庄的事!”他不能让这人把叶听雪带走。
柳催看也不看他一眼,抬脚把人踹飞出去。宗鹞眼前一黑,肩胛忽然被一柄利器贯穿,他倒在地上,手里拿着的断剑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他钉在了地上。这剑离心口不过一指的距离,他的心好像都慢了一刻,从未有过离死亡这么近的时候。
“我替他还你一剑,希望我们不要有再见面的时候。”柳催声音凉薄,宗鹞从那双无波的眼里看出一丝杀意。柳催没有要他的命,抱着叶听雪离开了这混乱的场地。
叶听雪意识模糊,整个人昏死过去,嘴里不断念叨着什么。
萍州……萍州……
萍州挨着边域,越过长城后再往北走很久很久,就能看见无边的草原。隆冬时候,这里就变成一片荒原,牧草干枯发白,风雪从北方卷过来,那风是杀人风。萍州是这样的地方,从九月开始就会有落雪,轻雪浮在草上,这种时候雪的声音是清脆的。
叶棠衣自己从小在江南长大,江南春风多婀娜,一年到头连雪也没下过几场。所以叶听雪问他,是不是想去北方?叶棠衣说:“我去过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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