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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片三文鱼再度塞进他的嘴里,这次她捂上了乜生的嘴,让他不准吐出来。
他吃进去了,李危听到他吞咽的声音,本来想庆幸他可以吃下去,但松开手他又吐了出来。
李危看着床上沾着唾液的两片三文鱼,甚至没有咀嚼的痕迹,她视野乱成了一片,像老旧的雪花屏电视机。乜生只是不断地咳嗽,说“对不起”,说“我真的没有办法”。
“为什么...”李危把碗放到床头柜上,抓着他的肩膀质问,“你不是喜欢吃吗?为什么?”
记忆中的三文鱼,只有一小片,在他厌食症并没有那么严重的时候,但是被塞进了那么一大块肥肉,无论沾什么调料食道都在阻止它的进入。
不是记忆美化了,是他再也无法感受食物的美味了。
他无休止地道歉,他觉得只要道歉,可怜地求饶,他们会因为觉得践踏一个无足轻重的人很没意思,就会放过他。所以他从出生以来就一直在道歉,但如果道歉有用就不需要警察了,可他又犯了什么罪呢。
李危把被子掀翻扔在地上,乜生看着自己的身体,打着石膏、绑着纱布、夹着木板,几乎没有一处好的,如果李危把他的另一条腿也打断,他跟死了就没两样了。
“怎么这么看着我,”乜生见李危迟迟不说话,“我像个木乃伊吧,是不是很恶心?”
李危摇着头,她说,“阿生,你很漂亮。”
“像个陶瓷娃娃?”他苦涩地笑。
他就像一个用碎片沾着胶水拼起来的人偶,也不知道拼对位置了没有,但整个人就告诉她,他碎得很彻底。
李危又拿了之前他们一起买的那款饭团,特别小的三角饭团,李危买的饭团比它大了两倍,就这样小的饭团他也只能吃下半个。但是他起码吃下去了,所以李危买回来又塞给他吃。
他无一例外地吐了,李危崩溃地问他“你是不是在跟我作对”,但乜生也很无奈,他不想让李危这个样子,可是他对食物的抵触似乎在此刻达到了极限。
“阿生...催吐的惩罚...”她喃喃着从抽屉里拿出两个跳蛋,乜生想起自己后穴被推到里面的跳蛋,吓得连声求饶,但李危掰开他的双腿,把两个跳蛋一个一个塞进他后穴里。
“这个是三文鱼...这个是饭团...”她单手翻着抽屉,又拿出一个金属肛塞,把他吃进了三个跳蛋的后穴堵上。
震动一触即发,乜生感觉里面涨得发疼,被那么一震几乎牵动了全身的感官。李危抱着他的一条腿,另一只手覆盖在他薄弱的腹部,能直接感受到震动。
“太多了...好涨...呃啊...!”他想夹紧双腿,却被李危死死按住了双腿,他那根阴茎顶着浴袍就立了起来。
“不准蹭,我要看你用后面高潮。”李危把他双腿掰到最大按在床上,他被震得头脑发懵,阴茎没有被任何东西触摸,只是挺立在空气中,他晃动着腰肢难受得发疯,但李危只是看着他被折磨。
“不要...太强烈了...李危...啊、主人...?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摸一下...”乜生晃着腰,试图让阴茎蹭上她的下身,没有任何东西抚摸他的前端,后面又被塞得又满又震。李危看穿了他的心思,一巴掌拍上他的阴茎,他“呃”了一声,紧接着又被打了一下。
“我是不是不该碰?”李危盯着挨了两巴掌的阴茎似乎更生龙活虎。
“主人...主人打贱狗的鸡巴吧...真的好难受...”他的阴茎贴着李危的下身,一蹭一蹭。
但是李危似乎很不满意这个称呼,“不准叫我主人,叫我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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