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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了声音骂出这么个没下文的词。
他半脱外套,乳头上甚至夹着乳夹,身子慢慢半跪在地,左手仍然被吊着无法行动,但右手依旧可以好好地撑在地上,他仰着脑袋伸出舌头,在李危的胯下用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着她的运动短裤,还没舔几下就被李危抓起头发拖到了马桶上。
“你他妈舔我的裤子我待会儿怎么回去上课?”李危手抓在他后脑勺,以一种能听见彼此喘息声的距离低声说。
乜生的头发被扯得生疼,小声地一句一句“对不起”,李危才松开了他的头发。他坐在马桶盖上,外套的拉链没有拉到底,这似乎显得更色情一些,乳头被夹得红肿,他又刻意把腿张开,已经不是暗示是明说现在就在这里操他。
门外的学生听到吹哨声终于走了,于是这里真的只剩下他们两人。
李危冷着脸看他已经湿透了的前端,“我还要上课。”说着要去开门,乜生当即伸出右手拽住她的手腕,用正常的声音脱口而出“我后面、后面塞了跳蛋!”
李危差点心脏被这突然提高的音量吓出来,沉寂几秒后转身就把他的裤子给扒了下来,一根线从他后穴一直延伸到裤子口袋,她从口袋里把遥控器掏了出来,乜生右手抱着大腿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她抬眼又落下,大拇指猛地把开关调到顶部,一阵强烈的刺激贯穿了乜生的身体,他直接从马桶上摔了下来,双腿抽搐着夹紧,李危漠然地看着这个摔在地上浑身发抖抽搐还在喊“学姐”的发情的狗。
“太、太突然...啊...!”后面还在遭受震动的突袭,李危就用脚把他夹紧的双腿分开,在他流着水的狗鸡巴上狠狠踩了两脚。
乜生只有一只右手根本连坐都坐不起来,只能张开双腿躺在地上承受李危脚踩自己的阴茎,她每用力一下他的腿就猛烈地颤抖一下,许是踩得太疼了,他眼眶打转着眼泪就开始求饶,“会被踩坏的...学姐、我疼...嘶...!啊...好疼...“
“踩坏了你就硬不起来了,下次少说那些这样看着你会硬的话,空有大鸡巴没技术,踩烂了也罢。”李危说着那阴茎就射出了浓稠的精液,沾上了她的袜子,她嫌恶地皱眉,更用力地一脚踩下去。
“不要、不、痛、啊...!学姐...学姐...对不起、对不起...我是看到学姐就会硬的烂鸡巴、啊...!”乜生被前后的震动与疼痛快折磨到意识模糊,潜意识告诉他要咬指甲,但当他把右手手指伸进嘴里,本来踩着他鸡巴的脚踹开了他要去咬指甲的手,几乎要把他的掌骨踩碎的力度一脚将他的右手踩在地板上。
左肩的疼也一并复发了,但他虚弱得只能飘出几个“疼”字,李危黑色的长发垂落在他脸上,他的视线被泪水模糊了,看不清她的表情,好暗,好冷,右手是不是没有知觉了,意识到处游离,只感觉她捧着他的脸,咬着牙说“我不是说我最讨厌咬指甲了吗?你和那个人一样让我讨厌。”
“那个人”?
她把脚从他的手掌上抬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又射了一次,可能就是在她踩右手的那一瞬间,被疼痛刺激得射了。
模糊的视野勉强可以看清她又在撩头发,汗水沿着她的额头滴在他的脸庞,与他的泪水融为了一体。乜生动弹不得,整个身体都疲软着被重力压在地板上,疼痛使他只要扭动某个关节就会牵一发而动全身。
后穴的跳蛋被李危扯了出来,她本以为只有一个跳蛋,结果顺着绳子扯出了一串跳蛋,直到最后一个跳蛋被抽出,他的后穴收缩着还流出了水,不知道是药物还是清水,但肯定是提前灌进去的。
“他妈的疯子。”李危把他胸口的乳夹也卸了下来,肿得挺立。他戴着项圈还没穿衣服,又这副死样,该怎么把他带出去。
李危不管三七二十一想先把他从地上拽起来,但一握他的右手他就疼得直叫,李危更烦躁了,没控制力度就踩了上去,不会骨折了吧?她手机也没带过来,包也放在运动场上,现在回去拿?但门怎么从外面锁,她急得原地打转。
“李危--”熟悉的声音在厕所外面响起,救命稻草,李危双眼一亮,打开门探出脑袋回应道“我在!美华,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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