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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雪白没有一点污迹的白纸上,狠狠的画上几笔。
还有不经意的撒娇的声,娇娆的心都能融化了。
“废话多,赶紧去医院,”说着把人往自己身上带了带。
可以这么说,州江上层人士可以不认识州江的一把手,但是樊家是他们削坡了脑袋就想要攀上的人。
樊塑丞把人抱起往专用电梯里走去,刚到了三楼就有专家等着了。
忙活了半个多小时候,周凌安稳的躺在VIP病房,手上打着点滴,脸上热气都还没有消。
“老板,他电话响了很多次了,接不接,”司机鲁鸿卓把还在震动的电话拿给樊塑丞看。
电话还在不依不饶的响着,樊塑丞看了一眼还在床上躺着的人,把电话拿起来按了接听键,
他都还没有出声呢,电话那头就响起了尖锐女声,一口流利的村骂。
“周凌!让你爸去死行不行,他一个大男人好手好脚不上班,赌博还学小年轻玩车!
你妈每次回来都是跪着给我们磕头借钱,去年3万,今年上半年2万,现在是60万!你知道你爸做了什么吗?
他跟别人赌大小,赌自己一只手,输了!人家现在赌在你家门口,一个星期60万不拿出来就砍你爸的手!
还要带走你妈跟你妹妹!周衡他爸是死了没人埋还是怎么?你们一个家庭,把我们全部都扯的活不了了!”
那边骂了几分钟,然后嘶哑的嗓子带着哭音把电话给挂掉了,樊塑丞把手里的电话给鲁鸿卓。
“你查下,”樊塑丞微微抬了抬下巴,眼里划过一抹幽光。
乖宝,我救你
烧了快40度了,也幸好他们来了医院,要是之前去小诊所,估计还得来一趟医院才行。
然而周凌体质不太好,温度一直难退下去,最后医生拿出了一盒退热栓过来。
樊塑丞去洗手间抽了半支烟,刚洗个手出来,就看一个带着口罩穿着白衣大褂的医生在脱周凌的裤子。
“做什么,”樊塑丞站在门口一瞬间收起了自己脸上的表情,换上冷酷煞气。
医生被突然的声音吓得手一抖,再看眼前男孩子的裤子推到臀部,还有自己拿拉着裤子没有放开的手。
一下就知道被误会了,医生立马退开床前,急忙的说道:“病人烧一直退步下来,需要用到退热栓。”
樊塑丞走到床前不露痕迹的把周凌裤子给提好,盖住那微微露出来的雪白皮肤。
“退热栓需要放在病人……,”医生说话声音也僵硬了起来,原因还是面前的人煞气太重了。
樊塑丞从医生那里接过来药,退热栓他知道,是需要放在那孩子前晚纳入自己的地方。
医生已经退了出去,樊塑丞把房门关上,还反锁了,更加把病床那边的窗帘拉了起来,房间一下就暗了不少。
“都还没有低头,我到是先伺候你起来了。”
樊塑丞语气有着一贯轻浮神秘感,可现在却又有那么一点无奈在,似乎还有一点儿兴奋。
周凌烧得自己又快热死了,意识不清的知道有人摆动着自己,他微微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一张靠的自己十分近的脸。
之后就是感觉到自己裤子被脱了,而是连最小的那件都没有给他留下,随后又是被摆着一个羞耻到死的姿势。
“不要、我、我那些卖的,呜……,”他语气十分无力,呜咽了一声,实在是让人心软成一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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