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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度超乎想象，但项章去世后，他们在业内行业技术水平也受到了一定的质疑。

谁都知道，项章是项家绝对垄断的一把手，项程虽然是继承人，肯定受过兄长指导，但毕竟相差快七岁，项章在任总不能缺少能为他出力的左膀右臂，而卞一就是这个人。

卞一三十五岁，作为项章手下的第一工程师，他离开后，带走了许多属于海市项家的船舶精加工技术。

现任老板根本不担心卞一再次反戈，所有人都知道，项家最讨厌叛徒。

项程走进办公室，偌大的长桌只有他和卞一两个人。

项程将手里的文件一把掷在桌面上，不客气道：“卞工程来我这寒舍做什么？”

卞一三十五岁，但看模样已像四十多的人了，黑丝夹杂白发，眼镜也遮挡不住收他眼中的憔悴。

卞一开门见山：“我来是想让项总退出那个深海项目的竞标。”

项程跨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不可能。”

卞一：“你们没有这个技术支撑，强硬接下来的话……”

“啪啪！”项程抬手拍了两下。

卞一话被打断，自觉闭上嘴巴，看项程要耍什么花样。

一人退开房门，端着三杯咖啡，带着银框眼镜，手腕上是一只限量手表，“项总，卞工程。”

卞一惊：“单总助，你不是在段家？”

单总助一笑：“我昨天已经顺利从段家离职，今天刚好来北市办入职，听说您来了，特地来看看，手冲拿铁，卞工要试试吗？”

卞一：“……”

段家是整个国内唯一有能力和项家谈合作的公司，他们从海市项家承接的项目，正好是项章走后，项氏的弱项。

卞一诧异：“段家居然会放你走？”

单助理耸肩，解开西装，露出衬衣下缠着胸膛的白绷带，“好险就死了。”

卞一：“……”

单助理摆弄自己的手表，说：“项家是更大的舞台，项总承诺我，入职后由我接管整个北市分部，我当然要来。”

“什么！你——”卞一诧异看着项舟。

项程讽刺看着卞一：“你如果不急着离开，这个位置或许会是你的。”

“你走吧，卞工程，”项程起身送客，“恕不奉陪，这个项目，我项家吃定了。”

谈判不欢而散，单助理端起咖啡，闻了两口没喝，“你有多少把握？”

项程：“没有把握。”

单助理一呛。

项程：“这个项目不是有钱就能吞下的，就算有你在……”

单助理：“咱们还需要一个行业精尖顾问，我怕我做的方案有遗漏，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项程摸着下巴，点头，继而抬手一挥，“你先去准备吧，我心里有人选了。”

单助理好奇道：“谁？现在还在国内的大拿可都被卞工程的老板聘走了，你……”

项程：“这你不用管，等着一战成名吧，单助理。”

单助理无奈一笑：“那就全仰仗项总了。”

“一样，单总。”项程笑。

单助理出了办公室房门，刚走出，他刚刚成立的秘书部便匆匆迎来，“单总，办公室已经为您打扫好了。”

单助理颔首，穿过长廊大步迈向自己的办公室，他经过一个房间，只见员工还在里面打扫，房间大小是他办公室的两倍，重木精雕的办公室桌面放着一块烫金的铭牌。

写着顾问两个字。

单助理问：“这是谁的办公室？”

助理说：“听说是给顾问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