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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祖别这样说,您还。”萧洛兰伤感道,她感觉眼前这个老人眼里的精神气被磨灭掉了一半还多,她扶着萧公的手,让他入座,又再看向清河。

少年长大了。

他长长的墨发规矩整齐的束在冠内,竟是和萧公一样穿着麻衣,内袍也是素的很,比以前沉稳许多,就是微红的眼眶暴露了他的激动,萧清河双手前搭:“清河拜见姑母。”

“你也快坐下。”萧洛兰将其带到萧公坐旁,欣慰道:“许久未见,都长这么大了。”

萧清河眼睛越红,哽咽道:“姑母,是清河无能,连累伯母遭此无妄之灾,荀氏父子包藏祸心,我等万不该将其引荐给伯母伯父二人,大错已犯,我无颜见姑母。”

“人心隔肚皮,哪能看穿所有。”萧洛兰温声道:“既是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今天是个团聚相见的好日子,可别哭了。”萧洛兰笑道,萧清河略狼狈的低头,掩去泪意。

萧公对荀氏之事仍耿耿于怀,他叹了口气道:“聚少离多,你明日就要走了,长安距离洛阳虽近,但下次相见又不知到几时?”

周绪听到这,看了一眼萧公,笑道:“总会有再见之日。”

“王爷说的是。”萧公道:“那我就以茶代酒,祝王爷王妃此行一帆风顺。”

萧洛兰喝了一口温热的茶水:“外祖深夜才到洛阳,不如今晚就住在这里,我已让人收拾好了房间。”

“也好,这样兰娘你明日启程的时候,我和清河还能多送送你。”萧公道。

萧公两人离去以后,萧洛兰回到内室,她拆下头上的发饰,用梳子轻轻梳理长发,这才缓解了一天的劳累。

周绪就大喇喇的盘腿坐在夫人一旁,赤/裸着精壮宽阔的身上,仅仅披着一件中衣,隐约可见身上的各种伤痕。

夫人右手用象牙梳梳头,他就坐在夫人左边,拉着夫人的手把玩:“要不要用点养发的花油?”

“算了,不用了。”萧洛兰浅浅打了一个哈欠,她放下象牙梳。

“真不用?”周绪把妆台上一个小圆罐拿过来打开,花香扑鼻:“桂花味的。”

萧洛兰摇头,她现在只想睡觉。

周绪便放了回去。

夫妻俩人一同休息,萧洛兰被人抱在怀里,没过一会就热出了薄薄的汗,她伸手推了推,反而被抱得更紧了些,两人亲密无间,萧洛兰困极,只能由着他去了,沉沉睡去。

周绪暂时还无睡意,他用手摸了摸夫人的脖颈,那里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粗糙的指腹又覆上了夫人雪白细腻的脖子。

乌压压的长发顺着脖颈滑落下来,也遮住了周绪的手,他眼眸深沉,想起冬雪曾经说过魏延山经常掐扼夫人脖颈,常常受伤,他的心底就控住不住的升起一股暴戾的杀意。

他刚进洛阳时就得知了有关夫人的风言风语,魏延山身边的那个老管家,晴雪不杀,他也会杀的,多舌的人就应该死掉。

果然,他的耳边清净了许多。

同进同出,赏乐泛舟,品茶观舞,魏延山和夫人做得一切,他会和夫人重新开始一遍。

没关系,时间还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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