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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赖长虹回了个电话,旁边的真真显出让人毛骨悚然的险恶讥讽脸:“哟,这回约的是表妹啊,是亲的吗,亲的不能结亲吧,小心生个怪胎。”

长虹差点把她从车厢里丢出去,到底是没动手,真真就一路尾随到餐厅,那里已经坐好了一位清俊圆脸的可人儿。

真真醋意翻腾,靠在长虹肩上,鼓鼓的胸脯不断往赖长虹身上蹭:“怎么不帮我们介绍下?”

赖长虹拽了数次没拽下来,一顿饭吃得尴尬万分。

当晚他就给耿真真打电话大骂:“你个混蛋王八羔子,孽障!叫你乱来!好了!我表妹回家告状了,我们家那两位太爷太夫人要我马上跟你领证办酒!”

真真痴痴呆呆地发怔,舌头都打结了:“那个真是你亲表妹啊??”

118.酥肉

在赖长虹家里发出九级大地震时,卫琬这边通过了研究生考试,名额就在某院挂着,一个礼拜去上两次课。跟她同一批名额的,一共四个人,都是体制内各有关系的,有些人的工作甚至跟报考专业八竿子打不着,也能报这个中医某科目的专业。

刚开始还来上两节课,大家碰碰面,打声招呼,后面就没有人影了。

卫琬就问谢宁,这样也能毕业?

谢宁喝着茶,热气氤氲到眼镜上,他就摘了下来,拎着卫琬坐到大腿上:“他们既然能进,就能出去,到时候还怕拿不到毕业证?”

想想也是,那几个人要说纯靠自己通过考试,是不太可能,既然关系到位,也就是来挂个档案镀个金,想从这个门出去,论文报告自然有人代手。

对于能量有限,甚至没有能量的人,往往一个门槛,就会让你万分难堪地绞尽脑汁,还不一定有资格。有能量的,往往是四方大开方便之门。

这种事你要怎么说?人情和权力的纽带向来就是纠葛着分不开。

卫琬的手闲着没事,就把眼镜拿起来和气,踮起脚尖去够大桌子边角上的纸巾,再往下一坐,便挨到一根蓬勃的坚硬上。

谢宁的手在她的腰上打转:“怎么了?不好坐?”

卫琬的血热了些,腰上尽是敏感的酥肉,抓住他的手:“摸得我好痒。”

吻在她脖子上细密的落下:“不痒就是我的问题了,要重一点?”

长手指在睡裙下面活跃,粉蓝的内裤沿着小腿滑到脚脖子上,捉了卫琬的腰往上,再往下。

鼻腔里低哼出声,绵延沙哑着,卫琬撑着扶手,吃力地把东西吞了下去。

两个人的动作幅度都不大,还像是做着不相干的事闲聊,反正谁从书房门进来,也不过以为二人粘在一起亲亲我我,谁也看不到厚重庄严的黄梨木后面,交错堆迭的衣摆下面,属于最原始的也是最寻常的性器,在严丝合缝地嵌入抽出。

狰狞硕长的物件从糯软的湿漉漉的花穴中显露一截,浅浅地玩笑似的顶,滑腻的汁液缀在浓黑的毛发上,色气满满。

谢宁带着堂而皇之的坏心思,男人太循规蹈矩总会欠缺魅力,叫她去念桌上一份文件报告。

卫琬念地坎坷,谢宁就掐住柳枝狠狠地往上一顶:“念错了,你平时发表言论的水平呢?”

喘着酥气,卫琬的撑住的手都在发抖,如此慢工磨得她汁液淋淋,交合处滑溜溜地快要找不到支点。

支点还在那里逗弄她,花穴深处愈发地空虚,她把头转过去,濡湿的粉舌钻出来,在谢宁下晗上打圈:“老公”

谢宁的鸡巴在嫩肉丛中用力的左右旋转,搅烂了春水,搅活了生机和欲望。

“别偷懒,继续念。”

卫琬胸口起伏着,乳尖突起亟需抚慰,桌上的手机不长眼色地震动起来。

谢宁眼尖手快,帮她接听了,卫琬浑身一个机灵,甬道上的壁肉激烈的收缩起来,把谢宁夹得倒吸一口气。

耿真真在那边大叫:“谁要跟他结婚,个狗东西,他以为他凭什么?”

气是真气,但卫琬多少捕捉到密友的口是心非:“真、真要结了?”

谢宁趁机抓了她的奶子大揉,揉地卫琬往后倒,真真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也没听个准。

不一会儿那头传来赖长虹气闷的声音:“你说我凭什么?我还说你呢!那次不是你,我爸妈会有这个想法?”

又开始吵架,谢宁的舌头钻进卫琬的耳朵,跟性交一样的抽插动作:“反正他们没心思听你讲话,老公操你,好不好?”

119.一杆进洞

每次卫琬哆嗦着伸长了手,要去把手机挂掉,谢宁就能伸出他更长的手,轻轻地,逗猫崽似的,把手机推远一截。

卫琬整个身子都趴到桌上了,谢宁再不客气,拨了她的睡袍,白玉似的酥肉展在黄梨木的桌面上,乳白的奶子从侧面挤出来,谢宁看着眼馋,垫了一只手下去,揪住奶头搓碾。

卫琬死咬住自己的手臂,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可谢宁不放过任何一个让她头皮紧绷的机会,掰开夹成沟壑高耸的臀肉,好让鸡巴整根顺畅地一杆进洞。

粘腻的抽插声愈大,浑圆硕大的鬼头次次尽根深入,好几次都顶到敏感脆弱的g点,卫琬的脚尖几乎都要被冲得悬在空。

卫琬一手抓住桌沿,细汗密密麻麻地从细嫩的肌肤里渗出,谢宁看得眼角发红,这回果断地挂了电话,把她翻过身来。

撩开浴袍握住自己的鸡巴在卫琬腿间撸,一双健壮有力的大腿挺挺地矗立在地板上:“宝贝是不是要够了?”

卫琬软得一塌糊涂,秀丽的小腿点'群陆叁伍肆捌零玖肆零整理到他的胸口上,预备往下面蹭,拿圆润的脚指头在滑腻的蘑菇头上勾缠:“我不要紧,老公你呢?”

一段摇曳又妖冶的神情,风情无限地在封闭的空间里发酵。

谢宁的呼吸重了又重,压着嗓子威胁:“信不信老公搞坏你。”

卫琬的手机在这边断了线,那边吵架的两个人根本没发现。

自从赖家下达了最后的勒令通知书,他们不管赖长虹怎么操作了,实际上知道自己儿子是个什么德行,于是私下就接洽了耿真真家。

耿家恐怕比赖家更要迫切,毕竟两人都一般年纪,女人还是吃亏点。女人有钱有事业,在外还招摇过市,背后有多少难听的话?任何一句都是不堪入耳的,耿父耿母能不心疼?

两个家庭早就知根知底,以前嘛,以为这两人是纯友谊,当然作为过来人并不认为男女有什么纯友谊。拍着巴掌说,嗐,其实他们早就有预感了!现在被抓到把柄了吧,不能抵赖了吧,抵赖也不作数了!

于是双方家长,通过一顿豪华便饭,叽里呱啦好一阵,说得唾沫翻飞眉飞色舞,仿佛立刻就能出席婚礼作为证婚人上台讲话,立刻就能抱上又白又胖的大孙子。

私下的战线联盟已经堪比金刚石构架,赖长虹和耿真真却是双双苦恼又不远接受的模样。

父母也不管,四方围堵,逼着他们去领证。

这正是去领证的前一夜。

父母把两人锁在赖长虹名下的房产里,这两个混子,不怕他们乱来,就怕他们不乱来。

事发至今,短短不过一个月,赖长虹的态度非常可疑,真真就是气这点。

果真要面临自己最渴望的选项,可是竟有了叶公好龙一样的心思,她也有点怵,赖长虹心要是不在她这里,她要他干嘛?

赖长虹环着双臂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蹙眉指责她:“我们的事你给小琬打什么电话?”

真真满眼冒火:“就算我找炮友都要跟她分享一下男人鸡巴的尺寸,这事怎么就不能讲?”

充满攻击性地步步紧逼:“我们的事?我们什么事?还不是怪你无能?一张嘴长在自己脸上,你不会跟你爸妈解释?我不就是坐你旁边挨了你一下?”

“怎么你他妈的比金子还金贵?”

赖长虹再好的脾气,顿时咬牙切齿,鬼火直冒。

——

老谢:你们继续,别打电话来了。

120.找别人操

赖长虹道:“你这样子,还像个女人?”

真真心里一片钝痛,流血流泪着,脸上还是一派尖锐的强硬。

“我像不像个女人,关你屁事。”

赖长虹强忍着闷气走开,烟抽得像农家院里烟囱。

耿真真把自己摔进沙发里,烦躁郁闷得坐不住,往落地窗前走去,玻璃上明明印出婀娜艳丽的身影,一截旖旎的起伏身段,要脸蛋有脸蛋,要腰身有腰身,要臀有臀要胸有胸还要她怎么样?这样都放不进一个男人的心里?多少次在健身房拼命,汗水流成河,心里想的也是在赖长虹眼里能找到惊艳感。

她快忍不住了,眼泪在睫毛下疯狂打转。

赖长虹做了一番心理建设,靠在那边的中控台上,道:“其实我们这事也好解决。”

真真吸气把眼泪收回去,高竖着耳朵听。

赖长虹是个正儿八经的清俊脸,最出色的还是他自己从灵魂里透出来那种洒脱劲,讲话也很特别,最擅长连消带打、以贬实褒的讲法,谁在他跟前,都忍不住被他弄得忍俊不禁。

在外人看来唯一的缺点就是没定性,没有属于自己的事业,又不愿意去走政途。

于是很多谈了一截的女朋友总认为他不过也就是个二世祖。

“我们到了这个年纪,的确也该办这事,叫我找别人,我很难信任。真真,你也是一样,婚姻跟恋爱不一样,恋爱需要头脑发热,作天作地都没人管。婚姻是长期盟友的关系,我们挺合适的。”

真真的眼泪又要下来了,生生地憋回去:“这是你的想法,不是我的想法。”

“而且,我想怎么作就怎么作,人生下来一回不就是要快意走一回?要我为了现实憋屈地活着,我不愿意。”

长虹听了很难受,跟他一起就是憋屈地活着?

他还想找更多的理由说服倔强任性的耿真真,道:“这就是你跟我结婚的好处,我了解你,信任你,家里的财权大事,全都是你说了算你想出去玩”

耿真真跳过来,抓住他的衣服大吼:“你觉得我是没玩够?我还担心你没玩够!跟我结婚,你就别想出去鬼混!”

长虹被喷了一脸口水,怔怔地,好一会儿,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怎么会?你担心的根本不是问题,我是那样的人?”

那只手落上来时,真真跟触电一般挣开,后退好几步,眼泪在眼眶边上打转。

赖长虹心疼急了:“你哭什么?我哪里说错了,还是做错了?”

耿真真当着他的面把掐腰小衫给脱了,内搭白蕾丝边的打底也给脱了,露出刺目的丰胸窄腰。

“做夫妻的话,起码要有感觉吧,你对我有感觉吗?”

赖长虹早就把脸撇过去,不看她,压着嗓子低喝:“你干什么!快把衣服穿好。”

随着真真的步伐,衣服散落一地,暖气热烘烘的,身上只剩下一套内衣了。

再一眨眼,连内衣都跌落在地。

粉红艳丽的奶尖儿上下晃荡,下腹一丛乌黑发卷的毛发在那儿安眠。

“看吧,你对我根本没感觉,这婚怎么结。”

“像我这样式的,放到哪个男人面前,他们能忍住不操我?”

“呵,你不要,我找别人。”

话毕,赤脚跑去抢丢在沙发里的手机,刚拿到手,就被人一巴掌被拍飞了。

————

赖:他妈的是非要把我气死。

今儿是副cp场,晚上给赖真吃香香的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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