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14(1 / 2)

加入书签

来,语气却小心翼翼:“司令,方才是我泡温泉泡的一时头昏,才给瑾城小姐指错了房间,等她回来,我会向她道歉的。”

赤松没有回话,短暂的沉默让登云阿佳的冷汗从背上冒了出来。他才道:“别露痕迹。”

说完转身离开。等看到赤松的身影消失不见,登云阿佳才放松下来,发现刚刚换上的衣服已经有些濡湿了。

这个男人真可怕。登云阿佳想到围绕着王景的种种传闻,不知该羡慕还是为舒瑾城感到害怕。

——————

舒瑾城喝完一杯清茶,觉得清醒很多,便回到了浴池。

登云阿佳问清她在木屋的遭遇后,诚恳地道了歉,舒瑾城不甚在意的摇摇手示意没事,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等泡完澡,梅朵捧着那套羟袍进来,执意要为舒瑾城更衣。这姑娘有着一双如牦牛般湿润、明亮的眼睛,另舒瑾城不忍拒绝。

与汉地的下人不同,羟人的奴隶世代都是主人的财产,舒瑾城厌恶这样的制度,但也不能生硬地处处彰显自己的不同。

梅朵替舒瑾城穿上宁绸青里衣和镶水獭皮的织金深红缎长袍,腰间围上五彩氆氇方裙,再用遍镶五色宝石花的银腰带压于其上。

只一霎时,便将一虽清丽却过于朴素的女学者装扮成散发着异域风情的女郎。

梅朵绕着舒瑾城转了两圈,发出啧啧的称赞声,朝舒瑾城竖大拇指:“舒小姐穿上我们羟服就像草原上最艳丽的格桑花,这腰带差点儿就太长了。”

望着身材高挑、艳光逼人的舒瑾城,登云阿佳点头,起码从外貌上,知道亭帅这番深情的来源了。

妆扮完毕后,三人与赤松汇齐。

因是出发前一日,依据羟人风俗,他换上了一件镶豹皮的黑色羟袍,腰间挂着一把两尺长的腰刀,修长的腿从袍子下延伸进一双皮靴里,高大的身材越发显得挺拔,任谁也没法将他与路上那种落魄和沾满血污的样子联系起来。

望着舒瑾城,赤松眸光闪过惊艳。

他的光,终于有了明艳的模样。

他不是不被素衣布履的舒瑾城吸引,只是总忍不住想她变成今时这干练沉静的模样受过了多少苦。

那个在西山软软喊他哥哥,摸着他膝盖说“对不起”的小女孩,本能够有最灿烂最娇贵的人生。

不过现在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因为这次,他终于可以陪在她身边了。

金陵王气应瑶光

金陵王气应瑶光

1929年1月底,金陵张家公馆。

天蒙蒙亮,张泽园在噼里啪啦的爆竹声中惊醒。

方才还在浅吟低笑的素雅女子又一次随着梦境破碎,让人抓不住,留不下。他又一次陷入了那种迷惘、空虚、和后悔夹杂的复杂情绪中。

九个月了,他每天都能梦到她,每个场景都那么真实,他能记起他们踏过柏林郊区的一街黄叶,在霍尔德宴会厅共舞,在易北河畔参加沙龙。他对她的爱意渐浓,可现实生活中明明从来就没有这个人。

有一段时间,笃信科学的张泽园都怀疑自己是撞了邪,要么就是出现了精神疾病,竟自己臆想出来了一个恋人。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