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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恩知只是静静地看, 心头波皱未起。
两家人如此亲近, 他们这一段秘密关系, 本来也不可能瞒上太久。
为什么要有歉疚?分崩离析的一天迟早要到来, 他不过是加快了进程的助燃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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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盛凌薇是在叶恩弥的床上醒转过来的。
宿醉之后的头痛袭入大脑, 酒精引起的逆行性失忆症状明显,她发觉自己只穿了一件浴袍:“我们……我们做了?”
他一手搭她腰上,在背后懒洋洋地答:“没做。没做成。”
还好,一切还没有完全无可挽回。
记忆渐渐复苏,盛凌薇想起昨晚发生的全部过程。她把沈恩知独自留在专为订婚夜准备的套房之中,而她义无反顾地来找叶恩弥。
而今理智占据上风,情感被暂且压下。她看了眼手机,以为会接到沈恩知的上百通来电,可是却只有简单四个字:早点回来。
盛凌薇避到浴室想清洗一下,可叶恩弥跟过来,一手固执地将门摁住,又是一番揪扯。
最终被他逼退到凉润的墙砖上,他的手绕到她腰后,哗然将淋浴拨开。
水流飞溅,深窄淋浴间里下起一场淅沥的雨,逐渐由凉转暖,形成一层柔软流动的薄膜,同时将两人包裹在里面。
他的瞳仁那么黑,那样透彻,生凉凉的,在她眼底冻住了。
好像昨夜的醉意又一次浮荡上来,把思维拖得非常缓慢滞重。她伸出手去,把叶恩弥湿透的睡衣剥开,像在翻动一本杂志光滑的页面。
目光趴上去,仔细地检阅他的身体。看到他眉间那处细细横断,是为了她被沈州同一掌掴在脸上。
“疼吗?”她触摸他锐利而英气的眉宇,手里是绒绒感受。
叶恩弥只是低笑:“你亲我一下就不疼了。”
他总是如此,玩味着避开不愿回答的问题。
想来是曾经深切刻骨地疼过。
盛凌薇目光游移,落在他的心口。他平时规律健身,锁骨之下肌肉适度,形状优美,正因呼吸而起伏。
如此情绪浓烈,也是因为她。
她咕哝着说:
“我才不亲你呢。看见你就讨厌……”
讨厌他什么也不说,独自扛下一切,背负着误解和憎恶,生生捱过漫长岁月。
让她一以贯之地怨恨了多年,又让她似乎无法再继续怨恨下去。
这话是叶恩弥熟悉的语气。他唇角牵得更高了:“从小你就这么横,不愿意叫我哥哥,也不跟我服软。”
“你要当我哥哥,更没有让妹妹服软的道理。”
他笑得虎牙尖都露出来,声音也跟着酥了:“得了,你哪儿是我妹妹。你是我祖宗……”
盛凌薇视线挪到别处,又看到那一件她其实从未使用过的崭新器物。
垂而长,干干净净的,色泽如肤,顶缘冒着点粉。
她起声问:“叶恩弥,这些年你都是怎么解决的?”
“……”叶恩弥抿唇,手指尖不自然地动了下,“你知道的,何必还要问我。”
她忽然挑一抹笑:“那,给我看看。”
“薇薇……”叶恩弥有点不可思议,僵了半天叹口气,“你就这么作践我。”
她“哦”了一长声:“不乐意?不乐意算了。”
他几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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