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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如约去看秀,宗笑蹭她一张邀请函,进了严格限制入场的私密时装秀。

在看台边跟盛凌薇耳语:“对了,偶像的队伍要来伦敦比赛,正好过两天咱们一起看吧。就在温布利体育场,到时候坐我家车过去。”

盛凌薇一直不愿把私事在好友圈里广而告之。不难想象要是宗笑知道,自己平时提起来以偶像相称的叶恩弥,私底下和她如此不清不楚地缠乱着,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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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恩知从瑞士过来,在傍晚抵达酒店。盛凌薇怕他太辛苦,叫了晚餐到客房里吃。

套房里有一面餐台,酒店侍者将菜品依次拿出推车。流程繁冗的法餐,因为空间所限,前菜、主菜和甜点一同摆上桌,盘碟精致而杂细,占据餐台多数空间。

沈恩知极富耐心和涵养,等侍者鞠躬准备离开,在推车里放上纸钞小费。

“这次能待几天?”盛凌薇问。

沈恩知西裤上铺着洁白餐巾,握着餐刀的手指也干燥白皙:“三天四夜吧。”他斯文地切下一片鸭胸,吞咽时喉结性感,搽搽嘴角才又开口,“薇薇有什么安排?”

“明天吗?明天没事儿。”

“那么我们出去玩。好不好?”

盛凌薇点了头。

她知道沈恩知喜欢旅行。高中毕业之后,盛凌薇的人生一下子空了。叶恩弥离家出走,杳无音信。而沈恩知则选择出国留学。

他用三年时间走遍欧洲,期间会不时和她通信,发来照片和视频,诉说经历见闻。

忙碌拥挤的时装周,他们偷出一天时间到海边玩。就在伦敦附近,慢悠悠坐一个半小时火车。规模很小的沿海城镇,建筑相互拥挤着站成一排,道路窄如细线,两侧房屋紧夹欲倾。

阳光滤过薄云,眼中全部色彩都被涂抹一层淡淡的金。

他们手牵着手,在金色阳光里慢慢地走。

英格兰艺术氛围浓郁,这样一个不知名的小镇里,也有一家美术馆。

正在展出东德艺术家的油画作品。

沈恩知带她买了票进去,馆内空阔,人影寥寥。他手臂从背后环过来,将她拥在胸口,声息温而潮,氤氲在耳廓:“可以从半侧面欣赏。薇薇,看到了么?他色料用的很足,能看到立体的肌理。”

盛凌薇在他的呼吸里发软:“说话就说话,抱我干什么……”

沈恩知淡淡一笑,松开手臂,向后撤离半步:“抱歉。”

且行且歇,一直逛到下午,腹中都有些饥饿之意。沈恩知带她在镇上盘根错节的小道间穿行,找到一家西班牙小碟菜餐厅。

老板是标准的昂撒人面相,浓重的伦敦西北部口音,热络又健谈。说自己也游历过四方,和沈恩知很是投缘。

等着后厨烹饪的空档里,老板索性抽把餐椅,靠过来与沈恩知聊天。

沈恩知本硕都在剑桥,一口英语流利且纯正,是标准的RP腔。

当初他提出要出国念书,很是把沈爷爷和父母吓了一跳。他成绩优异,高考也发挥稳定,已经接到清北招生办的来电。

盛凌薇至今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当初做出那个决定。

后来餐点上齐,老板去招呼别桌客人,盛凌薇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他:

“恩知哥,高考之后你为什么突然要来这边读书啊?”

沈恩知认真地想了一下:“当时有点不开心,突然想逃走。”

他没有告诉她,就在十八岁生日当夜,他独自登上露台,窥见她和叶恩弥接了一场长吻。

餐后走到海边,现在是淡季,游客很稀。

海水并不蔚蓝,反而呈现一种清透的暗银,天顶高远,也有灰调的气色。

海鸥在头顶盘旋,圆润的白头颅,长嘴尖啸如风吟。

砂石滩并不松软,踩上去脚底触感奇特,她抬头观察海鸥展翅飞行,不知不觉入了神。

许久之后,脖颈泛酸才回过头,却被沈恩知握住了手,低声说:“一直都想补给你一场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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