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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说了两个字,就被敲门声打断了。

“请进。”

谢以达高声道。会议室的门被推开。是一个普通人住院医师,穿着刷手服,口罩一边挂着,一边没戴。他站在门口道:“报告主任,伤患醒了。”

谢以达闻言放下光电笔,站了起来,环视一圈:“走吧,我们先去看看伤患。”

深秋的寒风携裹着轻薄的阳光,沿着窗台,蔓了长长一层。

病房在走廊的尽头。

这是一间由特需病房临时改建的重症监护室。打开外部的房门进入后,里面又隔了一道玻璃门墙。

透过玻璃门可以看到伤患的床位四周挂了几弯五彩绳,除了屏蔽器,上面还栓着些玉符似的东西,加上地上不知什么做的红颜料绕着床位画了圈八卦的图纹,颇有几分法事现场的调调。

一干人便在玻璃门前停下了。科主任谢以达又清了清嗓子,试图解释:“十九局的人弄的,据说这样可以完全隔绝精神力。”

这是他今日第二次听到这个词了,蓦地回过神十九局就是俗称的龙组,吴靖峰不由一凛。谢以达看向众人:“伤患的情况比较特殊。目前暂时禁止接触任何一点精神力,包括拥有精神力的异能者。所以,”他道:“我就不进去了。”

众人这才想起,这位觉醒了视触嗅,年轻时在外科被称作“无影指”,现在虽然年龄长了,视觉系异能稍有退化,从临床的第一线退了下来,毕竟还是一名三级哨兵。

科主任既如此说,能进去的人便寥寥无几了。哨向们都随他留在了外面,向护士长及主治医师询问伤情,查阅病历。肖少华等人跟着那位普通人住院医师进入玻璃门后。

多年前,刚与哨兵分手那会儿,肖少华曾无数次设想过,他们多年后若再见面的可能情景。这些年来,想的次数少了,只是偶尔也会飘过脑中的思绪。——兴许某天在某个街角,他就会遇见哨兵牵着向导的手,两人笑语亲昵,并肩走过。又或许,某天不经意地抬头,看见他们在电视上接受首长表彰,再或许……去临床科找人的时候,看到哨兵和向导正互相依偎着坐在隔壁保健科休息区的长椅上,面带羞涩而忐忑地等待他们的生育体检。

反正绝没有一种是,哨兵像眼前这般,直挺挺地躺在白色的病床上,无声无息、无知无觉的样子。

听着何凯龙向住院医师询问具体伤情,肖少华的目光落在了哨兵的脸上。那张他一度恍若梦中也能描摹出的英俊面容被一圈又一圈的绷带包起来了,看起来像个木乃伊。只露出一双紧紧闭着的眼睛,还透着些许他熟悉的端倪,他们进来前看到他睁开一会,现在又闭上了。

肖少华尽量控制自己的嗓音,令它听起来如常:

“他的头怎么了?”

住院医师看了一眼,答:“伤患先前任务需要,做过一种矫饰面容的小手术,早上整回来了。”

肖少华:“除此之外,是否还有别的异常状况需要说明?”

这位年轻主任的语调冷淡得近乎不近人情。住院医师叹了口气:“向导的精神力共鸣爆破造成的伤害,除了异能方面,您还可以参照头部遭遇严重撞击后的后遗症……”

何凯龙接上他的话:“也就是说伤患现在的脑子也有点不清楚?”

住院医师点了点头,拿起平板,调出病历递给对方:“尤其五感中有四感已被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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