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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舔舐沈兰时唇上残留的自己的血，他贴着沈兰时红肿的嘴唇，回答道：“疼啊。”

凤渊伸手帮沈兰时擦拭汗湿的额头：“我大概是爱你爱得要死了，连你让我疼，都让我兴奋极了。”

凤渊的背部因为用力紧绷成性感的线条，他直接用一个凶狠的深度标记回答沈兰时的那句话：“不后悔，我要彻底深度标记你，让我们的余生分也分不开，我会一辈子狠狠深度标记你。“

沈兰时嘴巴也疼，身上也疼，瞬间疼哭。明明他被叛军俘虏多年，受尽凌迟之苦，他都没有掉过眼泪，在凤渊面前，倒是像是要把这一生的眼泪都只为他流一般。

沈兰时呜咽着抱紧凤渊，越疼抱得越紧。

凤渊都不知道自己今晚亲吻了多少滴沈兰时温热的眼泪，他伸手轻碰沈兰时被自己亲吻的更疼的嘴唇，问：“兰时，我害得你这么疼，不想逃吗？怎么抱得我更紧了？”

沈兰时哽咽着断断续续道：“抱着你就不疼了。”

凤渊再次伸手擦拭沈兰时眼尾的泪：“可是，你看起来还是很疼的样子。”

沈兰时将凤渊为自己擦拭眼泪的手指咬到唇齿之间，尝到了自己眼泪的味道，他用凤渊刚刚说过的话回答他：“我大概是爱您爱得要死了，连您让我疼，都让我兴奋极了。”

凤渊掐着沈兰时的下巴道：“我还是让你累到说不出话来比较好。”

沈兰时躺在柔软的枕头上，长发铺散，银发之中夹杂着一缕一缕的淡红色发丝，他凝望着凤渊，像是凝望着自己唯一信仰的神明。

凤渊伸手摸摸他的长发，夸赞道：“兰时，你的头发真美，我好喜欢。你什么时候才能为我长出全部红发？”

沈兰时坐起来，将凤渊推倒在床上，他美丽的头发像是海浪一般拂动，他按在凤渊的心脏上，断断续续道：“看…着…”

凤渊看着沈兰时美丽头发覆盖在他满布陈伤的胸膛，遮挡住那些密密麻麻的刀痕。沈兰时是他想要捧在手心之中保护的宝贝，他只要想象沈兰时承受这些伤口时的场景，瞬间只觉得，那些刀也一刀刀密密麻麻切割过他的心脏，痛得他简直想立刻蜷缩起身体。

沈兰时微微俯下身捂住凤渊的眼睛，低声道：“我不是让你看我的伤疤啊，凤叔叔。”

“要是看了会心疼，那就不要看了，我只想让你开心。”

凤渊伸手覆盖住沈兰时的手背，对他道：“兰时，你想不想这一身陈伤消失？就像槿欢那样。”

沈兰时动作不停，断断续续回答凤渊：“当然想，可我毕竟不是…人鱼，我的伤痕不会愈合。”

凤渊抓住沈兰时的手腕，拉开他捂着自己眼睛的手，按到自己的心脏上，他定定地看着沈兰时满身的陈伤道：“万一可以呢！你现在被我深度标记了，也算半个人鱼吧。”

沈兰时轻笑一声，他凝视着凤渊，面上有落寞，有痴迷，“要是我还没受伤之前遇到你就好了，让你看看本来的我。”

凤渊看到沈兰时头上的其中一缕银发又开始变红，他搂住沈兰时的脖子，让他微微俯下身，凤渊爱不释手地将那一缕刚刚变红的头发勾在指间。

他道：“小朋友，你没受伤之前成年了吗？”

沈兰时被这一句话问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有些尴尬：“没有。”

凤渊动了动腰，笑道：“刚成年的孔雀妖小男友。”

末了又补充一句：“我的。”

沈兰时因为凤渊的动作，瘫软倒下，趴到凤渊身上。

凤渊抱紧沈兰时的背脊，掌心之下他肌肤上密密麻麻的伤疤凹凸不平，并不光滑。

凤渊吻了吻沈兰时的耳朵道：“兰时，我想帮你治好这一身伤疤，无论是怎样的你，我都喜欢，我都深爱，但是，我知道，你并不喜欢这一身伤疤，他们时时刻刻提醒着你过去的那些痛苦经历，我想让你忘记，我想让你幸福。”

沈兰时放松全身肌肉，任由自己姿态柔软的趴在凤渊胸膛，他亲吻凤渊的下巴，又一缕银发开始变红。

凤渊将那一缕正在向着长发尾端变红的头发勾到手指之间：“爱意值，9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