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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

幸好没脱？

凤渊将自己脑海之中纠结的情绪强行驱赶出去，走近沈兰时道：“你的衣服之下藏着什么？为什么那么抗拒让人看到。”

沈兰时脑海之中瞬间涌上过去无数鲜血淋漓的画面，凌迟一般，他的过往，他的不堪，他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沈兰时面上依然平静，但身侧的手已经握成拳。

凤渊总觉得沈兰时的眼眶红了一些，心中肆虐的不忍简直让他瞬间就想退缩。

凤渊握了握拳，心想已经开始了，狠下心继续吧。

凤渊突然上前一步，将沈兰时抵在墙角。

沈兰时以为自己会恐惧，会应激发疯，然而，没有，因为他的鼻尖缠绕上了一股清冷的雪松气息。

可是，怎么可能？

完全不可能。

但是，这个相似的气味，奇迹般的让沈兰时的情绪变得非常平和。

沈兰时对凤渊平静道：“您可以让开一下吗？我要洗澡了。”

凤渊拿出了自己的烂鸡蛋奖演技，伸手勾住沈兰时胸前的衣服轻扯，看起来像是要将沈兰时的领口扯开一般，他轻佻道：“我帮你洗好不好？”

沈兰时看着凤渊近在咫尺的面容，瞬间脸红。

凤渊：“……”

凤渊破防：“系统，这怎么回事啊！我明明是在对他耍流氓，他难道觉得我是在勾引他吗？”

“他怎么又脸红！我……”

系统本来已经睡了，这下又被吵醒，打着哈欠道：“大晚上的不好好睡觉。搞什么反向刷黑化值。”

系统打开沈兰时的界面查询情绪值变化。

系统：“我淦！”

凤渊：“怎么了？”

系统：“你这一波反向刷黑化值真牛逼！爱意值反涨3%，现在数值6%。”

凤渊“……………………”

简直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

又一波离奇的反向操作之后，凤渊觉得今天已然凉凉，这个情况再头铁继续，保不准今天爱意值能飙到10%。

凤渊看着沈兰时，真情实感的觉得，这只孔雀妖中的毒难道侵入大脑了？他收回抓着沈兰时衣服的手，转身就出了浴室。

沈兰时看着凤渊离去的背影，觉得这只人鱼的行为真是奇奇怪怪。

面上轻佻，眼眸里的神色却又非常正经。整只妖的情绪有一种割裂感一般。

沈兰时按住自己领口处被凤渊抓皱的衣服，心想幸好凤渊刚刚没有强行撕扯自己衣服，不然，他也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应激发疯。

凤渊回到卧室。扯过薄被蒙到头上，决定先不想黑化的事了，还是先睡觉吧。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心中心事太重，躺了半个小时还是没睡着。

沈兰时这时正好从浴室中出来了，他满头湿漉漉的银发散落在背后。

凤渊注意到他额前的那截变成淡红色的头发又延长了一些。

凤渊心下好奇，问道：“你额头那缕变红的头发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