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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从白进门时,回头看了周嘉盛一眼,向周嘉盛露了一个诡谲的微笑。

周嘉盛被这个笑弄得头皮发麻,看着关上的门,他突然觉得是不是弄巧成拙了,不然穆从白这个笑是什么意思?

司越珩进屋就去洗澡,虽然车上一路暖气很足,但看了一路的雪,视觉上还是觉得冷。

他洗澡出来,穆从白对着浴室的门坐在床上,见到他就把他拉过去,按到床上坐好,然后拿着毛巾给他擦头发,擦完还给他吹。

这倒也不是第一次,只是司越珩觉得穆从白今天格外沉默,听着吹风机嗡嗡的声音,他问:“穆小狗,还在生气呢?”

过了好一会儿穆从白才说:“不是你说我已经男人了,所以今天我回房间睡了。”

司越珩笑了一声,抬头看去,被成为男人的穆从白按回去,还要显摆成熟地说他,“别乱动。”

“那你别半夜跑来我房间。”

“你不知道锁门吗?”

司越珩听出了穆从白这话的阴阳怪气,又抬起头去盯着他,“你没有偷偷藏着我房间的钥匙?”

“藏了,你锁了我也能进来。”

司越珩无语地笑了,结果穆从白一时忘了动吹风,他被烫地缩了下脖子。

穆从白连忙拿开吹风机,低下头去看,“烫到了吗?疼不疼?”

司越珩感觉到穆从白吹了吹他的头皮,想说没事,却看到对面浴室的隔断玻璃上,穆从白吻在了他的头发上。

不对,穆从白只是在给他吹而已!

司越珩说服自己不去多想,穆从白也只有那一下,然后直起身认真地给他继续吹头发。

他不开口,穆从白也不说话,就这样沉默地吹完,穆从白放好吹风机对他说:“晚安,我走了。”

“洗澡记得把手包起来,别碰水。”

穆从白应了一声走出房间,还把门关上了。

司越珩盯着他出门,好半晌才回过头,下意识又看了眼浴室里的玻璃,摸了摸那刚才块的头发,指尖莫名发烫。

这一次穆从白真的说话算话了,司越珩没有再醒来发现床上多了一个人。

但是他一个人却变得睡不好了,总是做一些奇怪又旖旎的梦,比如在他口渴的时候被人喂了一团怎么也吮不出汁的果冻,比如突然到了雪地冷到发抖时被一只发热的章鱼缠住,再比如被一只巨大的野狼叼住了脖子还有什么掐到了他的舌头。

到了早上醒来他总是很精神,这么多年他从来没这么精力好过,怀疑是不是男人到了一定年龄就会在这方面格外需求,可是他也没有别的途径解决,只有每天起床就躲进厕所里,偏偏这时候穆从白来叫他。

“你在里面做什么?”

卫生间的门隔音并不那么好,司越珩被吓得一个激灵,差一点就痿了,可偏偏差点,他咬着牙不回话,穆从白就不走,非要在外面问他。

“你怎么了?”

“你烦不烦,上厕所你也要管啊!”

门外面没了声音,司越珩继续,最后没有忍住喘了一声,穆从白的声音冷不防又响起。

“你哪里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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