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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越珩哭笑不得,手挣没挣开,看过去说:“我去打热水给你擦脸。”

穆从白怀疑,他又保证,“演出现在都结束了,我不会再去看了。”

“真的?”

司越珩不想再理他,终于把烦人醉鬼的手掰下去,到卫生间里打了张热毛巾,回到床边扯开穆从白的衣服,擦了擦他满身的酒气。

温泉服的设计像浴袍,只靠腰上的带子稳着衣襟,司越珩擦着穆从白的整片腰腹都露出来,他的手隔着毛巾从上面来回地擦过。

在他的手滑到最下的腹肌时,穆从白突然按住了他的手。

“怎么了?”

司越珩不解地问,他克制了两秒,把司越珩的手从上面拿开说:“可以了。”

司越珩往下一瞥,衣襟已经开到了肚脐下面,他瞥到了下面一小簇颜色浓郁的毛,一本正经地说:“想不到你年纪不大,毛长得挺齐。”

穆从白倏地把衣服拉回来,死死地盯着司越珩,结果司越珩还要故意地说:“害什么羞,男人都会长的。”

司越珩说完把毛巾拿回了浴室,再出来时穆从白已经好好展开被子盖好。

他走过去问:“晚上想吃东西吗?”

“陪我睡觉好不好?”

司越珩对着穆从白那双染着水雾的眼睛,因为喝了酒眼尾一周都泛着红,和小时候一样让人心疼。

饭晚点再吃也行,于是他换了温泉服睡上床,穆从白把自己睡过的地方挪给他,等他躺上去就被一只大狗子团住了。

被窝里还有穆从白睡着的温度,大概是太舒服,他不自觉打了个哈欠,拍了下穆从白的脸说:“睡吧,睡醒再吃饭。”

然而,司越珩这一觉睡到了半夜,因为做了一个旖旎的梦醒了,睁开眼梦里的画面什么也没记住,可是现实却有了反应。

山里在没有路灯,只有窗外面的雪反着白,司越珩瞟了一眼反而更加看不清房间,也看不见穆从白,只能感觉穆从白与他面对面,呼吸交织在一起离得极近。

穆从白呼吸平稳,应该睡得很熟,他小心拿开穆从白搭在他身上的手,掀开自己这边的被子,悄悄下床去了卫生间,把自己关在浴室里才用力地吸起了气,然后尴尬地捂住脸。

他青春期都没有几次这样,难道真的像周嘉盛说的那样,他喜欢今天那个女人那样的,一起看了半场演出他就做这种梦?他是不是太下流了?

穆从白在司越珩下床时就睁开了眼,翻过身去抱住了司越珩睡着的枕头,用力舔着唇上仿佛还残留的触感。

司越珩再次回到床上,穆从白还是没醒,只是他躺下去就习惯地向他抱过来。

他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穆从白没在床上,披着他的外套站在窗边。

外面是一片山景,昨晚在他们睡觉的时候又下雨了,到处都白皑皑的一片。

穆从白一动不动对着外面不知道在看什么,司越珩下床走过去,站到他旁边也往外看去,除雪什么都没有。

“你在看什么?”

穆从白终于转动了视线,看到他没穿外套,突然扯起衣服向他抱过来,一团暖炉倏地贴到了他背后,两条手臂紧紧地箍着他。

“你是不是没有睡好?昨晚我喝醉有做什么吵你事吗?”

穆从白突兀地问,司越珩想到昨晚,连忙否认,“没有,睡得很好。你还好意思说,现在头还疼吗?”

“不疼了。”

司越珩突然挣开穆从白的手,转过去对着他说:“以后不许这样喝了,你不知道你喝酒就醉吗?”

“嗯。”

穆从白这个保证没什么力度,但满是委屈,司越珩忍不下心说他,语气不自觉轻下来问:“饿了没有?昨晚都没吃饭,先去吃饭。”

“要是再碰到那个女人怎么办?”

“哪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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