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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越珩瞅了眼穆从白,把锦盒也打开,里面竟然是一幅古画,画的万里山河。他仔细看了看落款,竟然是古代大拿,如果是真迹的话价值不菲。
穆从白拿出盒底的卡片,同样很精美,打开里面手写了一行字。
祝吾孙,鹏程万里扶摇九天。穆怀霖。
司越珩凑过去看了一眼蹙起眉头,他不认识穆怀霖,但是知道是穆从白的爷爷。
梁隋说穆怀霖和他的第二任老婆,还有孩子一直在京平,但这一年多并没有出现过。
他不明白穆怀霖突然送这画是什么意思,可有种被冒犯的感觉,就像他精心种出的稻子,突然有人跑来说是他家的种子,要替他收割。
“既然送的就收下,可以卖钱。”
穆从白把画放回锦盒里,卡片被他随后撕了扔进垃圾桶。
司越珩笑了,过了几年穆从白还是那个绝决的小孩,他不再想画的事,叫穆从白去洗手吃饭。
外面也有一个卫生间,穆从白去洗了手走去餐厅,里面的灯全关了,只有从外透去的余光。
司越珩给他过的几个生日,只有今天没有别人,他格外满意,走进餐厅装着看不清摸到了司越珩,不着痕迹地去碰平时不敢碰的地方。
“别乱摸!”
司越珩扯开穆从白的手,把他推到了餐桌的主位坐下,戴生日皇冠,点蜡烛,穆从白今天尤其听话,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烛光亮起来映出一团暖光,照在脸上显得格外温暖,不知是不是因为这是黑暗中唯一的光源,司越珩没由来觉得这幕珍贵又幸福。
他望向穆从白,“宝贝,18岁生日快乐,希望你永远健康快乐。”
穆从白一眼不眨地对着他,趁他不注意猛然凑近往他脸颊亲了一下,又坐回去无事般地望着他。
“你亲我什么?”
司越珩被吓一跳,穆从白小时候都没亲过他,不自觉擦了擦被亲到的脸。
穆从白藏起眼里的受伤,小心问:“你、很讨厌吗?”
“不是讨厌,是、是——”
司越珩半天没想出来到底是什么,“反正不许再亲了,怪恶心的。”
穆从白搭在腿上的手倏地捏紧,但一瞬间他就把情绪全藏起来,日常地对司越珩说:“那我让你亲回来。”
“谁要跟你亲来亲去。”
司越珩捏住了他的双颊,“快点许愿,吹蜡烛!”
穆从白这一次没把愿望说出来,司越珩问他也没有说。
吹完蜡烛,司越珩鼓起了掌,“恭喜成年。”
“嗯,今天开始你就不是我的监护人了。”
穆从白冷不防接了一句,司越珩猛地一怔,向穆从白看去,确实他对穆从白的监护权只到穆从白成年,可是穆从白突然在生日上说起来,他莫名有点难过。
盯了长大的崽子半晌,他问:“你很想摆脱我这个监护人吗?”
穆从白微微垂了垂眼帘,忽然又笔直向他盯来,无比认真地说:“是,因为我不想做你的被监护人。”
“那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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