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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下来。”
司越珩要把穆从白放下去,穆从白这会儿知道抱住他的脖子,听到要下去盯着他又审视了半晌,才肯松开手。
他安慰地拍了小孩的肩膀,才去大门的名牌后找钥匙,然后开门进去。
周嘉盛的马上确实来得挺快,司越珩牵着走路像踩棉花摇摇晃晃的穆从白到诊室,找出周嘉盛的听诊器,给穆从白检查结束,周嘉盛就骑着一辆自行车到了。
他把自行车随意靠在门口,在诊室找到司越珩和穆从白,看了眼司越珩耳朵上的听诊器问:“怎么样?”
司越珩取下了听诊器说:“昨天晚上下雨降温,他应该是着凉感冒了。不过他之前就在咳嗽——”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心里又升起了自责,“他应该之前就有肺炎的症状,因为突然感冒加重了。”
周嘉盛过去确认地再检查了一遍,认同了司越珩诊断的结果,然后开始写药方。
不过这次他没有非要司越珩按程序进行,写完让司越珩带穆从白去病房,他自己去配药。
病房其实就是在最里面的一个房间,由帘子隔开,并排设置了三张病床。
司越珩担心病床的床单不干净穆从白会过敏,过去比较了又比较,闻了又摸,最后找出了三张病床里他觉得比较干净的那张。
周嘉盛拿药进来,看到司越珩的行为忍不住说:“你不要太过分。”
司越珩不理他,用穆从白的手背上做了测试,才把小孩抱上床。
他看到这幕觉得有些惊讶,药瓶挂到了架子上把输液管递过去说:“要不你自己来。”
司越珩把石膏举到周嘉盛面前表示他现在做不到,周嘉盛斜眼狠狠对他“啧”了一声,还是得亲自上手。
可周嘉盛一靠近,穆从白就像面临危险竖起毛的小狼崽,满眼都是警惕。
周嘉盛推了推眼镜对上小孩的双眼,意外地理解了穆从白的意思,大约是因为昨天企图打破他的脑袋,现在觉得落在他手里觉得他要趁机报复。
理解后他反而感觉更加古怪,十多岁的孩子怎么会认为他会因为这点事报复?
周嘉盛坐到病床边,抓住穆从白的手故意说:“别乱动,要是扎破了你的血管就不是我故意的了。”
穆从白果然很上套地盯紧了他一动不动,他冷笑着一气呵成完成了扎针的动作,然后又说:“这次没出问题,不过下次小心点,可能不是扎破血管那么简单了。”
司越珩一脚踢在周嘉盛鞋上,他小时候周嘉盛就十分喜欢吓他,不过每次他被吓到就会去找周妈妈告状,穆从白肯定用不来这个招术,只得他警告周嘉盛,“你再吓他我就告诉舅妈。”
“幼稚。”
周嘉盛评价了一句,拿起药盒出去,到了外面药房他突然大喊:“越珩,过来帮个忙。”
司越珩要去出,穆从白立即抓住他的衣角,但动的是打针的手,瞬间回血。
他把小孩的手按回去,“别乱动。”
穆从白手不动了,眼睛却还是紧紧望着他,仿佛怕他就这样将他抛弃在这里一样。
他无奈地说:“我去看看就回来,不会走的。”
穆从白确认地看了他半晌,终于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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