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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培盛见她美眸里漾着一股火苗,到是觉得有趣,毕竟这模样,他可没见过,“哎,到是我不对了,是我不对,就这嘴乱说。”
他作势要往自个脸上打,手还没碰到自己的脸,就让她的手给拦了。
她漾着汪汪水意的美眸就巴巴地瞧着他,“哪里就要打你自个了。”
他就她将她的手往薄唇边一带,薄唇就吻了她手心,“不是怕你同我生气。”
她含着泪儿就笑了,“你哪里就这么怕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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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还哭着,这会儿就能笑了,齐培盛到喜欢她这副似没心没肺的娇模样,真叫她老是惦记着卫枢那小子,才叫他心里憋着呢,到同她亲昵起来,“这不是齐家的老毛病,惧内嘛。”
齐家的老毛病,惧内。这话都说明了什么?说了她就是那个内呀——当下,脸颊就酡红了,就缩着个脖子,跟个鹌鹑似的,“您乱说什么呢。”
她外公同外婆,就是那齐家老先生同齐老太太,可真的同齐培盛说的一样儿,惧内,要说惧内也不合适,那是对妻子的尊重,多年来一贯是如此,即使都到如今这年岁上了,丝毫未变。
齐培盛将人搂住,搂得紧紧的,好像要将她嵌入身体里似的,手还抬起她的脸,脸凑近她的脸,与她的鼻尖抵在一起,“乱说?乱说什么了?”
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醺得她似醉了一样儿,脸颊似要涨血一样的娇艳,双手要去隔他的脸,”舅舅,你别这样,我难受……”
这话也不是假的,是真的难受,人被紧搂着,胸脯被紧紧压在他胸前,紧绷绷的好似叫她透不气来,她稍挣扎,反而叫他搂得更紧,更叫她搂上了他的双腿,臀下就抵了个坚硬的物事——她哪里受得住,身子敏感的不像话,被这么个火辣辣的东西抵着,便有些虚软。
齐培盛到装作不知,反而低头问她,“哪里难受了?”
她被问得羞恼,双手就要推他,反而叫他制住双手在身后,笑意在他脸上渐深,“怎么呢,窈窈,这就跟我恼上了?”
她是恼了,但不承认的,觉得自己到是越活越回去,这反而跟个孩子似的置气,“也没恼,没恼,我恼你做什么呀。”嘴上说没恼,这边儿说起来,声音到是越来越高,到最后可近乎尖声了。
齐培盛就喜欢她这身体诚实,嘴上到不老实的样儿,指指他自个的薄唇,笑着同她要求道,“那不恼我,就亲我?”
她一怔,美眸里漾着一丝迟疑,睫毛轻颤,到真是仰起脸来,将个娇艳如花的脸蛋对上他的下巴处亲吻上去,也就蜻蜓点水一样的,她就吹皱一池春水,这便躲开了,将脸蛋儿躲在他胸前,听着他剧烈的心跳声——
这心跳声,叫她着实的安心。
但齐培盛哪里能叫她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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