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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接住了。

“嗯……接住了。”

金发的少年摘下自己的围巾给她戴好，一边看着她红红的脸颊：“聚会开心吗？”

“开心。”樱井星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我的脸烫不烫？”

孤爪研磨没有收回手，轻轻摸她的脸颊：“喝酒了吗？”

“被你抓到了。”樱井星把脸埋在他的掌心，声音里含着笑，“可以不要逮捕我吗？”

她还没到法定可以喝酒的年纪。

孤爪研磨：“……”……有趣。

他没忍住微微勾起嘴角。

“好。”

金发的少年捧起她的脸，让她和自己对视，用非常轻的声音问。

“作为交换……我想亲小樱。可以吗？”

他这样认真地问，眼中的光亮一直轻微的，闪动着。

那道目光好像穿过了时间、空间的距离，穿透了血肉和骨骼，一下子击中了她。

难以忘记。

心脏像被一根羽毛，轻轻地搔了一下。

痒痒的。

樱井星忍住了那种异动，“唔”了一声。

她缩了缩手指，小声说：

“可以哦。”

细细的新雪，榭寄生和彩灯下。

孤爪研磨轻轻捧着她的脸，慢慢低头，呼吸逐步靠近……直到一个很近的距离，能看到对方脸上细小的绒毛。

少年犹豫了一下，然后小心地贴上了她的嘴唇。

他的嘴唇是温暖的，很软。

青涩，但是充满感情的吻。

在这样的距离下，脸上和唇齿间能感觉到对方略显混乱的吐息，还有一丝不明显的颤抖……耳边一时间什么都听不到，被彼此一声一声巨大的心跳声淹没了。

砰、砰砰、砰……

“……研磨……”

孤爪研磨微微分开一点，用嘴唇磨蹭她的唇瓣，说话时呼吸不稳：“嗯？”

那声音几乎是贴着她的大脑响起的。

好像要一直钻进胸腔、和血肉融合到一起。

樱井星试探着，小心地舔了下他的舌尖，有点晕晕地问。

“甜甜的味道……是苹果吗……？”

孤爪研磨含糊地“嗯”了一声，分不清是在表达赞同，还是太喜欢了。

他微微喘息着，金色的眼睛里闪着烫人的光，追着她的舌尖、钻了进来。

……

“像这样……”

研磨额头轻轻抵着她的额头，一边轻柔地舔舐她的唇舌，一边用湿润的声音问她。

“这样……”

“……喜欢吗？”

“……”

有点、太多了……

樱井星忍不住想要偏头闪躲他的亲吻，却被孤爪研磨捧住脸颊，不允许逃避似的追了上来。

少年睫毛垂下，半遮住黄色的眼瞳，琥珀一般的眼睛安静地看着她：

“小樱？”

“嗯。”

樱井星看着他的眼睛，声音也不太稳：

“喜欢。”

得到回应的瞬间，他的呼吸下意识变轻了，掌心却开始发烫，那股烫意贴着她的皮肤一路传进来，也感染了她，脸颊变得滚烫起来。

“那、”少年的嘴唇一下一下蹭着她的舌尖，金黄色的眼瞳猫咪一样盯着她：“再来一次？”

“……好。”

是滚烫的、苹果派的香味。

*

和研磨交往其实也不算是秘密。

只是没有刻意地告诉别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