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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戏院的位子,最中间两排是用帷幔搭成的一个个小“隔间”,每个隔间多是两个位置,底座有些高的红木椅,以及两个椅子中间的方桌。

沈卿扫了眼季言礼身边:“一个人?”

季言礼手里拿的是门口发的折扇,米色的扇纸被他拢起来,轻敲在自己另一个手的掌心。

“刚才是,”季言礼回,“但现在不是了。”

说着,季言礼用手上的折扇撩了沈卿这隔间的纱幔,欠身进去,坐在了沈卿右手边的椅子上。

“万一有人呢?”沈卿示意季言礼坐着的椅子。

季言礼把扇子扔到方桌上,端了茶,用茶盖撇开浮沫。

“你打电话的声音那么大,总不能怪别人听到。”

沈卿轻手点了点自己膝盖,想起来十几秒前自己确实在和尚灵通电话,控诉她放自己鸽子。

评弹是老调,现在看这些的人并不多,观众席上有一大半的位子都空着。

一场戏看下来,沈卿觉得季言礼貌似心情不错,不然也不会听曲的途中就评弹和昆曲的调子跟她聊了几句。

“那天回去,你哥怎么说?”季言礼把杯子放下,突然问起几天前的事。

沈卿手在把自己的裙摆的布料铺平,想了下回:“我哥让我别在外面乱亲野男人。”

话音落,换来季言礼两声低笑。

他左手手腕扣了块表,黑色的皮带,表盘有一圈很低调的碎钻。

沈卿觉得眼熟,几秒后想起来年初在一个秀场见过。

季家家业大,人丁却很单薄,到季言礼这一代,嫡系这脉就只有他一个人。

甚至于父母早逝,往上再数一辈,只有一个爷爷还在。

唯一剩下的老人常年住在淮洲近郊的某处宅屋,不大爱出门。

所以严格来讲,除了季家那颇多的旁支外,季言礼很多时候都是实打实的一个人。

“是骂你了,还是骂我了?”季言礼问。

沈卿想了想,口气无奈:“都骂了。”

戏院露天,眼看天色渐渐暗下来,有戏班子的人送来了几盏秉烛灯。

沈卿把灯接过来时,听到身后的人说了句:“那我有点亏。”

“事没做,却背了骂名。”季言礼低头喝茶。

对季言礼的话,沈卿不知道怎么回,她还琢磨着能怎么利用今天着偶遇,和季言礼再多聊一会儿。

沈卿舔了舔唇去拨手侧面的风铃,两秒后,说了句:“也不算吧,毕竟是我先说我想的。”

“想什么?”季言礼把一旁的茶杯移开,盖子盖上。

“想,”沈卿转过来,看季言礼的表情巧笑嫣然,“想怎么让你也喜欢我。”

季言礼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把盖好盖子的茶杯推开。

一曲结束,散场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季言礼在旁边小院有个饭局,两人间甚至没有一个完整的道别就已经分道扬镳。

等季言礼吃过饭,和友人道了别,再从隔壁小院出来时,不期然的再次遇到沈卿。

彼时季言礼坐着的车才刚开出去几米,一声短促而紧急的刹车声,季言礼的身形跟着往前倾了半分,再接着是前座副驾驶上林行舟的声音。

“好像是沈卿。”林行舟指的是引发这场事故的人。

季言礼放下手里的东西:“撞到了?”

回答的是司机:“没有,只是......”

司机看着前挡风玻璃外跌坐在地上的人不知道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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