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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胪寺孟大人正在此地,对此他最为详熟。”
景虔抛出了更有利的人,只见孟桓双手成拱,恭敬道:“景司徒所言极是,我朝礼法典籍述律严明,历代帝王无不尊奉,遗诏圣旨当择吉日,于太庙进表,方可敬诵天下。”
“那既然如此,倒也该尊奉。”孟苍舒出乎意料的好说话,“那咱们便等待太子入京,由东宫亲自启读遗诏于太庙前——我想我朝前代君王,莫不是如此?”
孟苍舒如此熟悉礼法,让孟桓震惊,还是景虔反应迅速,当即道:“不可!东宫身份未明,且有重罪之嫌,若真是太子犯下滔天之罪,却又让其于列祖列宗面前奉读遗诏并继承大统,岂不使先帝不得瞑目?”
“如此种种皆是不通,敢问景司徒想以何法稳住当下的人心?此刻丧哀之钟已响彻我朝疆土,此间百姓皆已知晓圣上驾崩,若是就此搁置,无谓等待,怕是真有乱臣贼子此时作乱,天下生灵涂炭,景司徒可负担得起这重罪过?”
孟苍舒不让分毫,据理力争,让在坐诸臣起了其他的念头。
为何景司徒执意不肯允准?
他们无比期待一个准确的结果,可如果再拖,真像景司徒所言,所有封王一并入京,那到时候京师甚至国朝上下都会乱成一锅粥了!
此刻几位封王的母亲均已交换了眼神,她们站出来坚定支持景司徒的意思,口口声声表示必然要遵守礼法,这正是景虔的用意,他拉上其余此刻可以拉拢的势力,人尽其用,不让节奏跟随孟苍舒而走。
说到底,他也只是个两千石的刺史,朝野当中,哪有他的拥簇?
“景司徒德高望重,有景司徒暂主大局,本也是圣上的用心。”孟桓适时发话。
萧玉吉这时也明白了局势到了计划的何处,当即喝道:“哦?旁人想主持大局都要一个凭证,只有景司徒不用么?”
“大司徒本就位同丞相,这乃是其本职而已,何用凭证?”孟桓也知他们这时最关键时刻的最后一搏,不能让步。
“原来是景司徒拿不出凭证,又拿礼法压住父皇的圣旨!”萧玉吉借机推波助澜。
“公主殿下已然外封,今日贸然回京已有罪责,还当着先帝的灵柩喧哗,该当何罪?”孟桓喝道。
“孟大人怎么知道,我们良慈郡之人,是无故回朝的呢?”
孟苍舒冷冷一句,让孟桓和景虔都背后一凉。
难道他还有后招?
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也该拿出最重要的信物。
孟苍舒自怀中取出一物,只听周遭看清何物之人,均是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虎符!”
“圣上以此符调我等回朝,正是为着这一时刻。”
孟苍舒手执一半虎符,一字一顿说道。
有了虎符,良慈郡诸人便不是师出无名。
孟桓下意识就想说不可能,转念却又想通,想必是有人将虎符在良慈郡诸人入京后交给了孟苍舒,那另一半在哪里?
景虔面如死灰,他万万没想到,萧蔚会留下虎符给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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