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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这么大屋子我另有打算。”孟苍舒颇有神秘感的笑一笑,“现下我们还是一边建着房子一边等朝廷的消息,看看能派多少人手来再做添减。”

孟苍舒和属下商议郡学的时候,朝廷也确实在为此次整饬全国上下学政而焦头烂额。

萧蔚是个给人感觉脾气不错似乎也很好说话的皇帝,尤其他最近非常喜爱新婚皇后,忙着享受戎马后的甜蜜家庭生活,仿佛真是当了二十年鳏夫,今日终于再度逢春。

其实这些年死了老婆后的日子里,他身边最不缺的明明就是百态百妍的美人了。

但人家皇帝和正牌皇后腻歪,总不好大臣这时候扫兴,更何况这位正牌皇后的后台过于坚硬。于是日常许多政务就都落在大司徒府与和尚书台二者肩上。

然而,学政要务是皇帝今年开年的首要计划,即便娇妻在怀,萧蔚也还是主动打起精神,离开温柔乡回到朝堂,认真听三公、十二上卿和中朝大夫三方吵架。

吵架的内容很简单,国家没银子,学政怎么办?

大家都认同的办法是:分批次,缓落地,头一批只在个别郡内设立郡学,执行新学政律例,缓慢有序的花钱,争取早日恢复太宗时期的学风政彩。

大家各执一词的争议点是:这头一批该选哪些个郡呢?

学政是一等一的要事,从战乱中逐渐恢复了农桑和日常生产生活后,为国抡才便要摆在台面上说。

原本新太学是设立在天下尚未一统之时,许多制度都是草创,至今尚未完善,因此多由世家分配名额,若要真正恢复太宗文治鼎盛时的气象,还得遵循从郡学选拔人才入京师太学的御选祖制。

也就是说,抓住了学政,就意味着抓住了官场上的未来、权力的交接与可能存在的士林威望,哪家都不愿意落于人后。

即便像景虔这类十分自矜、对自家内外要求苛刻、不愿刻意触及核心利益以自避的明哲之人,这次也非常积极参加到了讨论中。

唯独未能触及争论核心的只有荀崎。

他是真的听不大懂大家在讲什么。

尤其那些累世公卿之家——比如孟氏,开口闭口都是引用《公羊》《谷梁》典故,荀崎听下来张大嘴半天,却说不出个所以然。

但他心中清楚厉害:那就是哪怕自己家是靠武功勋华在朝野立命持权,也不能忽视这条太学正路。

这话他爹死之前就说过,荀崎非常后悔,他以前是个倔头倔脑的武夫,没把亲爹的话放在心上,这个时候再想摇醒死了的爹睁开眼给他讲讲其中深意已经迟了。

不过,他还有个杀手锏,那便是当初派杜敬去给孟苍舒联络感情时,孟苍舒曾暗中告知,朝廷年后许有争端,如果是军务之事,那就让荀长史自由发挥,如果是学政,那请太史务必不要提及良慈郡,可以主动去问太子殿下的意思。

荀崎悄悄去看一直保持沉默的太子萧祑,心道孟苍舒这小子是什么意思?他个远地的两千石都敢掺和到储嗣问题上来了?但他转念回忆,孟苍舒当初说带回的话是,这是个借花献佛的办法,如果没人问到自己头上,那一句话不说也没什么,本来他也是太尉府的长史,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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