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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有权有势高高在上的姿态表达了自己的鄙视和不屑,把姜夙歌贬的一文不值。
姜夙歌忘不了安承华那天从上往下看着自己的眼神,比任何侮辱难听肮脏的词汇都要让他屈辱和难堪。
可是姜夙歌就是在这样的不甘中清醒了,他被安承华的看不起激起了好胜心。
独自一人坐在冷冷清清的屋子里,冰冷刺骨的食物从喉管一直到达胃里,从前只会望着满桌子食物发呆的他再也不会感到孤独了。
太阳终于透过厚厚的云层显现出来,姜夙歌深呼吸了一下,拎着新鲜的食材迎着温暖的阳光踏上了新的征途。
……
姜夙歌到家的时候安宪砚也刚回来,见他手里拎着东西,安宪砚自然的伸手拿了过去。
“你不用起那么早做这些。”安宪砚无奈的说道,“不然我们请阿姨有什么用。”
姜夙歌只是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他从小到大也没有那么好的条件请阿姨,就像安承华说的,他们阶级相差的太大了,如果当初没有安宪砚的支持,他真的还能保留住在盛廷的歌手身份吗?
两人进了屋,姜夙歌突然打字问安宪砚:“你最近很忙?”
安宪砚愣了一下,把东西放在桌子上才回答:“有点事要处理。”
“什么事情啊,不可以和我说说吗?”
姜夙歌很少会不识趣的追问别人不想继续下去的话题,可他却很喜欢看人找借口找理由堵塞自己的滑稽表情,因为他是知道答案才会锲而不舍的询问。
但显然,安宪砚要比晏听诚实太多太多。
安宪砚牵住了姜夙歌的手,认真的看着他开口:“你知道了可能会不开心,所以我才没讲。但我想说,请你相信我,只要过了今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姜夙歌盯着他将自己的手抬起来吻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他将自己堆砌起来的铜墙铁壁差点就此缴械了,可是理智拉回了他。
永远不要相信男人的话,他们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什么都能说出来什么都能做出来,躺在他人的臂弯下是最危险的,所以姜夙歌,你绝对不能再将主导权交出去。
安宪砚吃了早餐开始补觉,姜夙歌下午的时候和他一起睡,又梦到安承华对他的教育。
自以为多活了几十年就可以随便对人说教的中年男人劝说他要自尊自爱,不要想着做其他人身上的寄生虫,轻而易举能得到的往往越不懂得珍惜,不分青红皂白的让他不要上赶着贴上去。
姜夙歌第一次主动在别人面前揭开了自己的伤疤,他有心要气安承华,所以控诉了他的小儿子是强奸犯。
安承华气绿了脸,愤然离去。
可姜夙歌知道自己没有胜利,因为伤疤永远都在他自己身上。
四点左右安宪砚醒了,因为是在姜夙歌身边,所以难得睡得很沉。
他也少有的赖了床,脱了姜夙歌的睡裤说想要做爱。
姜夙歌异常的好说话,甚至是做了骑乘的姿势。
安宪砚环抱着腰埋头去咬姜夙歌的奶头,姜夙歌抱着他的脑袋上上下下起伏,粗硕的阴茎顶的很深,安宪砚却还是掰着他的屁股恨不得连囊袋都顶进去。
抽插间带出的一点点粘液缓解了姜夙歌的一些不适,他双手撑着安宪砚的大腿往后靠,双腿大张,全然将自己展现在了安宪砚面前。
安宪砚盯着自己的东西在姜夙歌肉红的小穴里不断进进出出,刺激的没忍住,一下子缴械中出了姜夙歌。
姜夙歌看着他,抬起屁股将他的阴茎拔出,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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