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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夙歌在床边坐了下来,他抬起脚轻轻踩在了安宪砚的巨物上,想看看他到底还能忍多久。
他双手向后撑在床上,眼睛死死的盯着安宪砚,对他的假正经嗤之以鼻。
都三十岁的人了,还能因为这种挑拨而染红了耳根,他有谈过恋爱吗?
姜夙歌觉得自己崩坏了,他其实不想要这样的,但此时此刻却无法控制自己。安宪砚于情于理,对他不说掏心掏肺,也是无微不至的,就这么彼此装傻充愣,会相处的更好,可他偏要捅破那层窗户纸,他觉得安宪砚骗他,所以要给人难堪,用自己最看不起的方式。
安宪砚终究是没忍住,他伸手抓住了姜夙歌的脚踝,大拇指还在突出的骨头处摩挲了几下。
他凝视了姜夙歌片刻,轻叹了一口气,声音低沉:“我承认。”
骨节分明的手向姜夙歌的裤管里探去,引起一阵颤栗。
姜夙歌曲起腿想收回去,却被强硬的抓了住,他这才意识到严重性。
“和你一起睡的时候,我就在想,明明用的同一款沐浴露,为什么你却那么香。”安宪砚掰开姜夙歌的腿,慢条斯理的向前走。
他面无表情的时候真的很有威慑力,大概是开会的时候在别人面前居高临下惯了,所以平常也会作出这种姿态来。
姜夙歌抵着床退了退,突然有些后悔自己今晚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些。
安宪砚唇边泛起一抹笑,继续道:“我还苦恼如果靠你太近你会不会反感,结果却大胆的主动勾引我。”
“看来,我对小歌的了解,有所差别。”
姜夙歌退无可退,倒在了床上,他看着手臂撑在自己两边的安宪砚,心一横索性闭上了眼睛。
安宪砚摸了摸他的脸颊,温热柔软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甚至是恶趣味的掐了一把。
感到脸边一痛的姜夙歌睁开了眼,他皱了皱眉正想起身讨伐,下一秒却被捏住下巴,唇上一软,瞬间忘记了呼吸。
安宪砚没想给姜夙歌适应的机会,他直接粗暴的夹住姜夙歌的下颚,迫使人张开嘴,舌头便灵活的滑了进去。
姜夙歌发不出声音,只能抓住安宪砚的肩膀想要躲开,他刚想侧开头,就被安宪砚惩罚似的咬了一口,他又气又恼,也想去咬安宪砚,反倒被卷住了舌头。
安宪砚宽大的手掌扶在姜夙歌的腰肢上,将后腰和肚子摸了个遍后便去脱人的睡裤。
姜夙歌急切的锤了锤安宪砚,他快喘不上气了,哪有人接吻如他这样使劲的,像要将他吞之入腹。
感觉到身下人的不适,安宪砚终于舍得松开他,转而往下去吻姜夙歌的脖颈和锁骨,两人密不可分的贴在一起,身体很快便燥热了起来。
他在姜夙歌的身体上吻出一个个红印子,仿佛故意要给人盖上章,又咬又吸,手下也不老实的往那处探去。
阴茎被握住的时候姜夙歌才觉得自己的酒真正醒了,他浑身发软被安宪砚抱在怀里,任由他宽厚温暖的手掌握住自己的命根子手下活动。
太久没释放的身体极其敏感,很快便溢出粘液,安宪砚脱了姜夙歌的衣服,低下头去咬他的乳头。
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遍布全身,姜夙歌没忍住用大腿根蹭了蹭安宪砚的腰身,主动抬起头亲了亲他的喉结。
安宪砚一愣,更加急切的去吻姜夙歌的身体,这里现在是属于他的,是在他的掌控下才有所反应……
一股热流向下身涌去,姜夙歌在安宪砚的手下射了一次,他还有些晕眩,直到被安宪砚抱起来,修长的手指往他屁股后面探。
姜夙歌一个激灵,不小心将还在床上的那瓶青梅酒踢下了床,玻璃瓶哗啦碎了一地,清醒的梅子酒味霎时弥漫满了整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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