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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发青泛紫,俨然比早晨严重多了。

林格不想被爸妈看到这些。

说起来也奇怪,她小学初中时又娇气又蛮横,稍微磕破点皮就要闹得父母都担心,手上划个口子,膝盖摔些淤青,都要可怜兮兮地摆在父母面前晃啊晃,要爸妈都哄着她、心疼她;等大一些,哪怕是刚刚止住胳膊上的血,眼泪还淌着的呢,龙娇一打电话,她还是开开心心、若无其事地说没事,妈,您别担心——什么?我声音?啊,因为我感冒了,真没事。

她现在也是如此,额头顶着这么一块儿淤青,她第一反应就是去理发店里修修头发,留个刘海,最好做能遮住额头这些。

因而,当她坐上林誉之车后,第一件事,就是让他去最近的一家理发店。

林誉之有些惊诧,但也没问,到达理发店后,才看到已经关门了。

他将车子停在路旁,停了两秒,问:“你今天想要剪头发吗?还是想要洗头?”

格格抬手,撩了一下额前侧边垂下的长发,给他看那个痕迹,不讲话。

林誉之调了一下车内的灯光,调整成温温柔柔的暖黄调光泽。他解开安全带,靠近林格,林格往后仰,没躲开,被林誉之伸手按住肩膀,被迫往他的方向所倾斜——

林格小声:“干嘛?”

“我看看,”林誉之低声,“用眼过度,眼睛看不清。”

“哪里用眼过度,你刚刚打人——”林格讲,又停下,“吓了我一跳。”

她喉咙干巴巴,像是吞下了一整袋干燥剂,贪婪地吸收着她嗓子中的水分,让她那些未能出口的话一并划入干燥的沙砾里。

林誉之不碰她那块儿淤青,拇指指腹轻柔地按在那块儿疤痕的周围,触了触,动作很轻,林格却还是皱了皱眉。这下意识的动作让林誉之放下手,他侧脸,看着妹妹额头上那块儿痕迹。

林格微微发怵,说:“你现在看起来好像是要杀人。”

林誉之说:“这个时间点还营业的理发店,比较少。”

林格用手捏着自己前面那两缕长长的头发,沉思片刻:“难道要我自己剪?”

“……先回家,”林誉之说,“爸妈这时候应该已经睡下了,我帮你剪。”

林格对这个决定没有任何异议。

谈起来或许有些别扭,在很多小事情上面,林格对林誉之有着天然的信任。无论多么小众的技能,落在林誉之身上,都不显得奇怪。

举个例子,假如现在林誉之讲他会茅山术可以驭尸,林格顶多会小小惊讶一下然后平静接受。

他在林格心中,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不成了。

高中时候林格的校服不慎刮开线,她自己翻出龙娇的针线盒,花了俩小时,缝得歪歪扭扭,乱七八糟;林誉之看了,默不作声,只是拿起来看一看她那如蜈蚣的针脚。

次日清晨,被细细缝补、几乎看不出针脚的校服,散发着合,欢花洗衣液的淡淡清香。

事实上,后来谈起,林格才知道,那是林誉之第一次缝衣服——他在网上找了视频,从头到尾地学了一遍,从今后便包揽了林格校服的“维修工作”。

林格不确定今晚是不是林誉之第一次实施暴力,他就是如此,无论做什么都不紧不慢,油然而生的轻车熟路。

她没提那个被送进医院的人,倒是林誉之主动提起,问:“这个人和你那个主播朋友有过节?”

林格纠正:“是男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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