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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朕查!”
宫宴这样的大场合,受邀宾客入宫时都接受过盘查,身上不准许携带刀剑之类的东西,这姚婉婉如何能将一把锋利匕首藏在身上?
盘问过搜身的宫女后得知,姚婉婉入宫后身上并未有任何危险武器,那这匕首从何而来?只可能是有人在入宫后又给了她匕首,沈沉视线扫视一圈,让他们接着去查姚婉婉今日接触过的每个人。
人心惶惶,都很诧异今日竟会发生这样的事。
行刺太子,不论事成与否,这婉成县主都没有好下场,也真是昏了头了。
他们窃窃私语。
沈庆安坐在一旁,给自己倒了杯酒,心存侥幸。
未必便能查到他头上。
沈沉与宝言都未受伤,不过宝言心有余悸,腿都发软,她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结结巴巴开口:“殿下……你没事吧?没有受伤吧?”
沈沉看着她着急忙慌的模样,不禁笑了声。
宝言急得要哭:“殿下怎么还笑得出来?”
沈沉说:“方才你义无反顾护在孤身前,孤自然高兴。”
昨日从顾宅回来后,沈沉有些恼,恼她的感情太浅。说喜欢他,恐怕与喜欢墨墨差不了多少。
沈沉越想越恼,他认定了她,便是此生无二,将她放在心尖上的感情。但在她心里,她竟然能因为学规矩太难这样的小事,便想放弃。
沈沉恼了半宿,又把自己劝开了。
他一向知道她胆小懦弱,胸无大志,又不是第一日才知晓,何必如此烦恼?她答应之前,便有一堆的顾虑推辞,他一条条地反驳,愿意让她打消顾虑。中途赶上莫家的事,才叫她迅速改了主意。索性圣旨已下,没有反悔的余地,往后余生还有漫长的一辈子,沈沉对自己有自信。
方才宝言那奋不顾身的样子,简直比他吃过的任何甜腻的甜食还要甜,他仿佛头一次感觉到甜这种口味的乐趣,原来当真不会腻。
所有人都被拘在别苑里,并未等太久,大约一个时辰后,便查出了将匕首递给姚婉婉的宫女,那宫女却先一步咬舌自尽。线索在这里又断掉。
英国公夫妇涕泪横流:“圣上,我们也不知道婉婉她为何会这样……她哪里有这样大的胆子啊……”
云成帝怒道:“证据确凿!你们还有何可狡辩的?”
英国公夫妇亦不知还能说些什么,只能哭。正在此时,姚婉婉的贴身婢女忽然说起,自家小姐这一个月来颇为反常。原本自家小姐下定决心放弃殿下,心情忧郁,可自从某日开始,便忽然开朗起来,简直像忘记了这件事似的。
“奴婢记得,那天小姐见了那位金道长……”
云成帝听得道长二字冷笑一声,叫人带那婢女沿着这线索去查,不多时便找到了那位金道长。那金道长受了刑罚,很快开口认罪,并道了出来幕后主使,正是梁王父子。
原来沈庆安自从成了阉人后,一直不死心,哪怕用一些邪魔歪道也在所不惜。正是如此,寻到了这位金道长。
得知金道长与婉成县主有联系后,便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发泄自己对沈沉的怨恨。而梁王更是大逆不道,在家中做了一个云成帝的木偶,意图谋害云成帝。
云成帝再度震怒,当即命人把梁王父子按下,差人搜查梁王府,果真在梁王院子里找到了那个写着自己生辰八字的木偶。
人证物证俱在,云成帝以谋逆罪名发落了梁王父子,抄家问斩。至于婉成县主,虽没有主观意愿谋害太子,可因自己错信妖道,差点谋害太子,亦被夺去县主之位,连带英国公被褫夺爵位,贬为庶人。
一场变故到此结束。
待一切都料理完,已是下午时分。被扣下的宾客们都各自归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自然宫宴也没有办的必要了。
宝言亦跟着平南侯夫妇归家,临走之前,偷偷摸摸来找沈沉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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