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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孤没有夸耀自己,孤只是在陈述事实。”
宝言一时哑口无言,只安静吃葡萄。
沈沉又道:“何况有句话叫物以稀为贵,孤可从来没与旁人说过那些话,这世上只有你听过,难道你不应该觉得很荣幸吗?”
宝言看了看一众贵女们艳羡的目光,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嗯,我确实很荣幸。”
沈沉轻哼一声,得寸进尺:“既然如此,是不是应该奖励孤什么?”
宝言觉得这逻辑有些奇怪,她觉得荣幸,为什么便要奖励他什么?但一时并未觉出哪里不对,只好问:“那容与想要什么奖励?”
沈沉偏头,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宝言当即瞪大双眼,下意识拒绝:“不成,不成……换一个吧?”
沈沉又哼了声:“你毫无诚意。”
哪里有给人奖励还要付出诚意的道理?但宝言此刻满脑子只有震惊与羞赧,她不知道为何沈沉会有这种要求。
她甚至已经脑子里有画面了,啥时间面颊绯红,红霞一路爬到脖子根,额头都沁出一层薄汗。
长公主余光瞥见宝言异样,关切道:“怎么了?可是天气太热了?来人,给莫姑娘拿碗酥山消消暑。”
近来天气愈发热,宝言不敢让人看出什么,只好默认了长公主的说辞。她捧着酥山慢吞吞地吃着,瓷勺磕在碗沿上不时发出清脆的声响,脑子里的画面还融化不掉。
再后来,宝言便没了心思听崇文先生讲学,不知道他们讲到什么,竟全场热闹叫好。宝言自恍惚中回神,才明白是崇文先生兴之所至,竟当场做了一首诗,而诗的内容,写的是宝言。
宝言错过了诗的内容,有些惊喜地问沈沉:“容与,方才崇文先生写的诗是什么?”
沈沉便拿起纸笔,写了下来给宝言看,又给她解释了一番是什么意思,末了还要点评一句:“嗯,写得很好。”
宝言看向那首诗,眉目皆笑。
短短时间,她便得到了崇文先生的一篇文章与一首诗,那些贵女们又是羡慕又是嫉妒,不知道宝言这是走了什么运,又得太子的偏爱,又得崇文先生的偏爱。
姚婉婉坐在人群之中,几乎要把指甲捏碎,她本该是卑贱之人,怎么能这样出尽风头?
这金道长做的法为何还不灵验?都这么久了,再拖下去,世人都要认为她莫宝言与太子是天造地设最登对一对了。
她不能接受,不能容忍这种事发生。
那个姓莫的女子分明什么也不会,可此刻她却是众人眼中的焦点,凭什么?
姚婉婉忽地站了起来,看向宝言道:“方才听完崇文先生说写诗,我大有感触,似乎觉得自己境界进了一步。莫姑娘频频点头,应当也是吧,不知我可否与莫姑娘切磋一二?”
她已然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她想告诉所有人,莫宝言除了那张脸,一无是处,她压根配不上沈沉。
宝言骤然被姚婉婉挑衅,一时有些懵,写诗?她哪里会写诗?她才开始学韵脚平仄这些东西,自然不可能写得出什么好诗。
沈沉正欲开口,宝言却按住了他,“抱歉,县主,我不会写诗。”
姚婉婉听她坦然承认,仿佛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有些得意地咄咄逼人:“那下棋呢?莫姑娘会么?”
宝言还是摇头,坦然承认:“我也不会。”
“弹琴呢?作画呢?”姚婉婉不依不饶。
宝言通通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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