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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二合一)◎

程玉先是愣住, 而后笑意渐深,颇有些胸有成竹的意思, 他早就觉得沈沉对宝言态度不一般。

他故意打趣:“可莫姑娘如今已经走了,并未选择留在殿下身边。”

沈沉胜券在握:“她走了,还可以再回来。”

他握着茶盏,抿了口茶水,今夜去见宝言时,可以给她带些茶叶。她家中的茶是什么次品,尽是苦味,还透着一股子霉味。

想来也是, 她父亲不过五品小官,在官场上没什么前途, 那点苦哈哈的俸禄养这么多女人,她一向那般可怜。就连下人都对她不敬, 哪里将她当成个正经主子, 难怪养出一副怯生生哭哭啼啼的性子。

沈沉想到此处,心中浮现的却不是对她哭哭啼啼软弱可欺的厌恶,反而带着十分怜惜。也不知道从小到大在家里受了多少欺负, 受了欺负就回自己房间里哭, 沈沉想象着那样的画面, 又想到宝言先前说过的那些遭遇,心中的怜惜更甚。

他轻叹了声,又想,无妨,待日后养在他身边, 他会亲自把她的棱角养回来。他擅长的事很多, 不过在有棱有角这件事上格外天赋异禀。

沈沉心中已然计划起日后的事, 抬眸望见程玉的笑容,怎么看怎么不舒心,淡声道:“你没机会了。”

他记得程玉曾表示过对宝言的好感,还问过若是宝言日后选择离开,他想求娶她。也记得平生那个蠢货说宝言与程玉般配,还记得他们曾在路途中相谈甚欢。

程玉听见沈沉这一句,笑声陡然变大。稀奇,太稀奇了,有朝一日看沈沉这座冰山吃醋。

沈沉掀起眼帘:“笑什么?”

程玉说:“殿下说臣没有机会了,这可不一定。”

他还要说下去,但沈沉已经没了耐心听下去。他脸上那点喜悦顿时化作不耐,“好了,孤不想听。孤倦了,你可以走了。”

她怎么可能拒绝他?

除非她瞎了眼。

但这也保不准,万一她真瞎了眼呢。

程玉忍着笑,颔首,拱手辞别。

“臣告退。”

程玉走后,沈沉总有些心烦。还有好几日,才到她给答复的日子。她当日还曾问过,既然是求娶她,那她的答案应当也可以是拒绝。对着他倒是难得有点硬气。

沈沉选择了从前的老法子,练字静心。

但一点儿也没静下心来。

他越是练字,便越发想到宝言。

想到他曾教她写字,在桌案旁亲密无间。

欲从心底生出来,迅速滋长。

他想见她,迫不及待。

但沈沉终究没有立刻去见她,从前她是他的侍妾,是他的人,更何况,他那时有个正大光明的借口,可以用来哄骗她。但现在,他没有一个正大光明的借口,虽然以她的聪明程度,哄骗应当还是很好哄骗的。

他去冲了冷水澡。

四月的天气一天比一天温暖,多是晴天,沈沉换了衣袍出来,身上的冷意尚未退却,他踱步从窗下走过,感受到阳光的温暖洒过。春天已经走到尾声,那些鲜艳的花将要枯萎殆尽,而白玉桌案边的方几上,那个细颈窄口白瓷瓶里还是空的。

它在冬天装满了花,在春天却空荡了一季。

这未免太过浪费,它应该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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