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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热气和潮湿的嘴唇疾风骤雨般席卷而来,许珝只来得及闷哼一声,本能地勾住祁砚旌的脖子。
有些东西是老男人的专利,比如成熟的吻技。
如果许珝不是很清楚祁砚旌从没碰过别人,他甚至会以为祁砚旌是个打着处男名号招摇撞骗的情场老手。
他被祁砚旌抱着一路从门口吻到玄关,路过客厅最后一起倒在了沙发上。
祁砚旌托着许珝的下巴,让他的下颌微微抬起,这是个最便于接吻的姿势,也能让许珝纤长柔韧的颈线一览无余。
许珝眼底绯红眼眸湿润,祁砚旌教许珝呼吸了两次,在许珝听话张开红肿的嘴唇时,再次落下湿热的吻。
他的亲吻带着野//性的冲动,粗//暴热烈,却不会让人难受。
许珝在他张弛有度的引领下学会了青涩的回应,他环着祁砚旌的脖子,一时让这个吻缠绵无比。
酒精和过敏药使许珝恍若置身云端,既懵懂又兴奋,可笼罩在身上灼热的气息和唇齿间柔软黏腻的真切触感,刺激着神经,意外地让许珝清醒起来。
一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开始充斥大脑。
比如祁砚旌为什么要亲他?
比如祁砚旌能分清他在亲的到底是谁吗?
亲吻到了食髓知味的地步,任何人都会循着本能往下走,祁砚旌几乎用光了自制力,才勉强从暧昧的纠缠中抽离。
借着窗外细弱的光看清了许珝满是泪痕的脸。
像被当头浇了一盆凉水,祁砚旌脑中旖旎幻想瞬间退却。
“怎么了?”他小心地抱许珝靠在沙发上,“我吓到你了吗?”
许珝仰着头,肤色雪白,泪珠蜿蜒进耳鬓的黑发,“没有……”
祁砚旌轻轻捧着许珝的脸:“那为什么哭?”
“祁砚旌……”许珝声音暗哑。
“嗯,我在珝珝。”
“我不是他……”
祁砚旌环住许珝:“我知道,我知道啊。”
许珝摇头,捂住脸深呼吸两下抹掉眼泪,再看向祁砚旌时,只有通红的眼眶和鼻尖昭示着他曾经哭过:“你对我好,是因为喜欢我吗?”
又是这个问题。
祁砚旌低头亲了亲许珝的眼尾:“还不够明显吗?”
许珝长睫毛颤了颤,看着祁砚旌:“可是为什么呢?”
“喜欢这种事是可以说得明白的吗?”
“那如果我告诉你,这是一本书里的世界,你会怎么想?”
祁砚旌一怔。
许珝咬了咬嘴唇,终于下定决心将一切都告诉他。
他指尖在祁砚旌右边肩头点了点:“你这里有块指甲大小的红痕,对外你从来都说是胎记,但其实是你八岁那年在家里乱跑,摔跤打破了你爷爷最爱的古董花瓶留下的疤痕。”
“爷爷去世后,知道这件事人的全世界只有你自己。我知道是因为书里提过,书里还强调你因为觉得丢人,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祁砚旌握住许珝肩膀的手不受控制加重力道,眸光震动。
许珝说的都是真的,祁砚旌从小就比别的小朋友更稳重,八岁之前是他最调皮的时期。
打碎花瓶是因为他那时候和所有小朋友一样有超人梦,把内裤穿在外面在家里到处跑,结果就是和爷爷的古董花瓶一起摔倒,并在肩膀留个口子。
这件事算他整个童年里最尴尬的回忆,长大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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