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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畅还在自顾自说:“他对你也还算有心,但小珝你千万听哥一句劝,事业才是握在自己手里最重要的东西,别被老男人的温情的给骗了!”

“你这种漂亮小孩儿他们最喜欢了!”

许珝被他说得头疼,望着像淬了毒的饭再无食欲,干脆撂了筷子去沙发上躺下,懒懒道:“真的住嘴吧你,我想眯会儿。”

张畅立刻闭嘴,任何事情都没有他家艺人的休息重要。

·

祁砚旌没陪演员们去试装,先和导演一起去了片场。

许珝到的时候正逢雨过初霁,傍晚天边云层里透出缕缕霞光。

祁砚旌快步上前,先将许珝的脸颊和戏服外的脖子打量了几眼,确定看不见敏痕才放松些:“没事了?”

许珝笑着应了几句,眼睛却瞟着祁砚旌身后。

工作人员在安排群演,其中有个演小商贩的,拿着红彤彤的糖葫芦树,看上去很开胃。

许珝甚至想让张畅去给他买一串,但转念一想,又觉得那些多半都是剧组的假道具,就没开口。

祁砚旌发觉他心不在焉,顺着他目光回头,入眼就是火红的糖葫芦树。

祁砚旌嘴角止不住上扬,原来喜欢吃这种小玩意儿?

“小珝!——小珝你来了!”陈导端着保温杯笑嘻嘻赶过来,“哟小祁你倒先把人堵到了。”

祁砚旌笑了笑。

陈导说:“那小珝既然到了,我们直接开始吧,趁着这个天气赶紧拍。”

许珝是今天的第一场戏,拍的剧后期的一场祭祀大典,时间要求必须得是傍晚,用夕阳垂坠象征他这个反派即将迎来灭亡。

这场戏许珝全程没有台词,他要做的是在万人的叩拜下一步一步登上祭台,举行仪式。

祁砚旌和陈导一起坐到监视器后面,这场戏不难,只是为了拍出壮观的场面需要换很多个机位。而祭坛的台阶高耸,许珝得在夕阳落山前的短短一个多小时里,反反复复上很多次。

运气好不NG,今天或许能拍完,不然只能拖到第二天再等夕阳。

许珝的戏服是祭祀专用的玄色长袍,繁复厚重里里外外好几层,压在人身上喘不过气。他头上的冕旒用的帝王十二旒,玉旒象征天下,玉旒晃动则天下动荡,所以他每走一步都必须端庄持重。

第一遍是长镜头,许珝登上祭坛最高处后,转身俯瞰万民。

监视器里,许珝转身时玉旒随之很轻微地晃动,他微微颔首俯视苍生,金线密织的暗纹衣领下脖颈雪白纤长,沉静似画中人。

这是他最后回光返照式的锋芒,早已没了最初的傲视天下不可一世,极尽华贵宏大的场景下,所有不甘、沉痛、癫狂全都杂糅进一双黑色的眼瞳里。

他身后是悬悬欲坠的落日,忽然起了风,玉旒投在他脸上阴影轻摇,他眸光微动,看向刺破云层的血红的落日,落日也在那瞬间将他的眼瞳染成了赤金。

监视器后所有演员都赶来围观。

“这一段拍的也太好了……”

“到时候播出去,估计不得了。”

“天时地利人和啊,好巧不巧来阵风,效果一下就不一样了。”

“好!cut——!”陈导放下对讲机,看向祁砚旌激动之情溢于言表,“真是个宝啊,他也就跟你当时差不多大吧,水平不输你啊!”

祁砚旌视线还落在监视器里许珝的侧脸上,他没说话,却溢着明晃晃的笑。

接下来就是上台阶补镜头,许珝没吃止痛药,反反复复来几次后,腿就受不了了。

他贴身的衣服都被冷汗浸湿,中途化妆师上来补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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