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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这般好吃。”
徐霜华看向外孙,声音藏了几分沧桑回想,“你爹爹未嫁人时,菜烧的可不是这个味道,还烧糊过好几口锅呢。”
见儿子好奇看向自己,何镜别开眸,神情也有些不好意思。
无论身份高低贵贱,男子出嫁前夕皆要学厨,新婚时更要作为新夫郎为妻家做一顿膳食。
彼时何镜才十六岁,他如同与厨房过不去般,学了半个月也做不好一顿膳食,熬个汤也能熬糊锅底,炒菜不是不熟,就是太糊。
负责教导他厨艺的夫郎气的同徐霜华告了几次状,说没见过这般愚笨的公子,何母知晓此事后大发雷霆,拿藤条狠狠抽了何镜掌心。
少年哭的眼眶通红湿润,像可怜的小兔子般看向爹爹。
自己怀胎十月生的儿子,徐霜华岂会不懂何镜在想什么,他为小儿子红肿的掌心涂上药膏,低声开口。
“学会做饭也没坏处,总归饿不到自己,镜儿,你要再同自己过不去了。”
生在何府,何镜命该如此。
少年微弱的反抗被扼杀,翌日终于烧好一顿膳食,夫郎也满意一笑,说这样妻家才会高看他一眼。
怜儿也才知晓,原来爹爹也不是天生便会做香喷喷的饭。
戚如穗为儿子夹了块排骨,“爹爹也是不是天生便是你爹爹,他也是同你这般大一步步过来的。”
何镜看向戚如穗,心间说不清是何心情,似怅然,又似难过。
他今日也煲了汤,同前几次不太一样,他起身为戚如穗盛了一碗,“妻主,尝尝这个。”
怜儿不想浪费爹爹的手艺,一碗面吃完后还吃了许多菜,可他人小,胃也小,吃到最后竟打起了饱嗝。
何镜抬手摸了摸儿子吃饱的小肚子,将他身前的碗撤走,“莫再吃了,当心夜间积食,又要难受了。”
戚如穗在旁安静看着,同每一个父亲般,何镜照顾怜儿十分熟稔,却从不心急训斥,温柔的教导怜儿莫要吃撑,要消化一些才能睡觉。
如此温柔体贴的一个人,竟是她的夫郎,戚如穗勾起唇角,脑中也开始幻想,日后他生的女儿是何模样。
是闹是静,性格会随了谁。
何镜不知妻主在想什么,若是知晓,怕不是要将剩下两粒药全吃了。
夜里,男人似觉得不能浪费那粒药一般,他睡着睡着,指尖便不安分动起来。
“妻主……”
男人声音轻响起,沙哑又勾人。
戚如穗按住何镜作乱的指尖,眉头缓缓拧紧,“你还受得住?”
何镜顿了片刻,认真点点头。
戚如穗抿起嘴唇,眸色逐渐暗下,“看来昨夜还是没累到你。”
夜色漫长,烛火摇曳。
何镜才知晓,戚如穗昨夜竟是克制许多,他紧紧攥着被角,只觉得实在承受不住,最后终于哭着求戚如穗。
连着纵欢两日,睁眼时又已到了晌午。
何镜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今日他乏的连话都懒得说,只靠在软榻上不愿下床。
怜儿还以为是爹爹生了病,用过膳后便跑到爹爹屋里,见爹爹垂眸将手覆在小腹上,神情若有所思的样子。
男孩担忧开口,“爹爹,你可是肚子疼?”
何镜指尖一僵,他忙放下手,“没有,爹爹肚子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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