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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一条红烧,一条炭烤,滋味异样鲜美,就连毛毛都得了一块,啃完竖着尾巴呼噜呼噜的围着几人撒娇。
白日天气还晴空万里,夜里却淅淅沥沥落下几点雨滴,船妇怕有暴雨,便让几人早早回了房内。
船上卧房不比城内,最好的屋子床铺也比寻常尺寸要小,两人睡在一处,难免要肩身相贴。
烛火昏暗,戚如穗将何镜圈在怀里,又温声哄着他入睡。
温热气息打在耳畔,莫名有些痒意,何镜往后缩了缩,在感受到那处柔软时又绷紧身子,最后实在未忍住,他在戚如穗怀里转了个圈。
“妻主,我不是怜儿,不用哄我入睡的。”他掌心轻抵在戚如穗肩头,低声开口。
夜色里,两人视线相对。戚如穗没说话,掌心贴近何镜单薄背脊,随着一个巧劲,何镜便轻哼一声,身子与她紧紧贴着。
“好,听你的,你早些歇息吧,若是哪不舒服便告诉我。”
他依在戚如穗胸前,甚至能听见女人的心跳声,无人看见的地方,何镜脸颊红了又红。
夜色渐浓,白日无波无澜的河面在夜晚泛起激荡,船身也随着晃动,随着一声惊雷落下,何镜倏而睁眼,觉得脑子天旋地转。
船舱昏暗狭小,何镜跌跌撞撞欲起身,刚迈出一步又被戚如穗拦下。
“外面下了雷雨,水面有些不稳,你可是哪里难受?”
“妻主,我……我是有些难受。”何镜说完便捂住肚子。
戚如穗本以为他小腹疼,刚欲抬手替他揉揉,便见何镜虚弱跪在床下,喉结不断滚着。
戚如穗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何镜晕船了。
他本就身子不适,白日又饮了两副汤药,此时便是再能忍,也抑制不住伏在床上吐了出来。戚如穗一下下拍着他的背,用帕子擦干唇角后喂了温水润喉。
住在隔壁的阿言与小夏听声赶了过来,见此情景也吓了一跳,忙前忙后的照顾着少主君。
“奴照顾少主君便好,船妇说还有空屋,夜深了,小姐还是先去歇着吧。”
阿言说罢欲接过戚如穗怀里的公子,可是戚如穗却没有松手的意思,神情凝重又紧张。
“妻主……”何镜无力推了推戚如穗,喘着气道:“我自己便好,妻主去休息吧。”
“不必,我不放心你。”戚如穗语气轻急,她令小夏从包裹里翻出个药瓶,倒出一粒喂到何镜唇旁。
胃里下意识翻涌,何镜偏过头欲躲开,可被女人强行塞到唇里。
苦涩溢在舌尖,他刚欲吐出来,便听戚如穗道:“听话一些,我知你难受,把这个吃了便能好受点。”
欲推出去的舌尖一顿,又将药卷进口齿,随喉结滚动咽下。
吐了一遭后,何镜瞧起来极为难受,他掌心满是虚汗,只阖眸攥着戚如穗的衣角无力喘息。
雷雨近天亮时才歇,折腾了一晚上,何镜早把胃里的东西吐的一干二净,后来连水都喂不下去。
何镜头晕难受,躺下便觉得天旋地转,戚如穗便让他依在自己怀里,就这么不眠不休陪了他整夜。
待风平浪静后,何镜的症状却未缓解多少。
虽不再吐了,可总是觉得头晕。三日的行程,何镜迷迷糊糊睡了两日,连膳食都是在船舱用的,直到最后一日才好上些,可脸色却并不好看。
戚若竹见他出来,忙跑上去关切道:“姐夫,你可好些了?你这两日吓死我了,怎么突然晕船这么严重。”
“已经好多了,不必担心。”何镜轻声开口。
戚若竹欲言又止,碍于阿姐在场,抿了抿唇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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