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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谁的都不是。就是我自己的孩子。”
戚如穗觉得,要么何镜疯了,要么她疯了。
“嫁给我,你是不是从未开心过?”她声音发颤,紧紧盯着何镜。
“是。”何镜平静的骇人,“如此,你满意了吗?”
翌日,戚如穗纳了那伶人为侍。
鞭炮响起的时,戚如穗没忍住看过去,只见朗月阁门窗紧闭,半分人烟气都没有。
那夜戚如穗喝的伶仃,那怜人抚了一夜京城小调。
依照规矩,伶人虽为侍,可仍要给正君敬茶。
他瑟瑟跪在地上,座上的少主君神情憔悴,却垂眸对戚如穗视若无睹,只接过茶盏垂眸饮下。
“何镜,你不生气吗?”戚如穗面色不虞。
那时戚如穗还心存念想,只要何镜生气,她便把这伶人送走。
这终归是她与何镜的事,没必要扯上旁人。
不知过了多久,何镜终于开口,声音沙哑且虚弱。
“误了妻主纳侍,是我之过错,又怎敢生气。”
从头到尾,何镜都未看戚如穗一眼。
戚如穗离开前,深深看了何镜一眼。
何镜生的虽是男孩,可也要上族谱的。戚如穗却迟迟未给孩子起名,眼见孩子快周岁了,事情也耽误不下去了。
何镜看向床上白嫩可爱的男孩,男孩不知自己命运,见爹爹看向自己,还嘻嘻笑了两声。
“就叫怜儿吧。”何镜轻声道。
一个可怜的,不被母亲期待的孩子,以后的人生又该怎么办呢。
戚若竹成婚前回过次江南,他那时不知阿姐与何镜的事,还一口一个姐夫叫的欢快,抱着孩子直夸可爱。
何镜送给他新婚贺礼,一字一句道:“祝你遇见良人,嫁得如意妻主,此生顺遂无忧。”
他知晓戚如穗就在他身后,他对戚若竹的祝福是真心的。
似是报复般,一抬又一抬娇媚小侍被抬进房。翌日戚如穗都会陪着小侍前来敬茶,盯着何镜垂眸饮茶,却始终不肯同她说一句话。
侍儿们的面容娇媚明艳,甚至有一个,面容瞧着竟与何镜有几分相似。
在他敬茶时,何镜手一抖,滚烫的热茶顺着指尖滑落,他轻嘶一声。
茶盏从手中跌落,跪在身前的侍儿惊呼一声,何镜刚欲叫他躲开,下一瞬,那侍儿被戚如穗揽起。
“小姐,奴好疼……”侍儿眼中蓄满泪水,从这个角度看起,他与何镜的面容更像几分。
她蹙眉看向自己,似乎觉得是他故意将热茶洒落的。
“我、”我不是故意的。
可何镜只来得及说第一个字,他看着戚如穗一言不发将侍儿带走,年少的侍儿回眸望向他,唇角勾起挑衅笑意。
何镜缩起烫红的指尖,他也好疼啊。
那日后,戚如穗再没来过朗月阁,外人只道少主君因生了男孩失宠,可真相如何,只有戚如穗知晓。
戚府的生意越来越忙碌,后来除了春节那几天,她从不归府。
春节用膳时,何镜也从不抱着怜儿出来。
后来何府垮了,何镜被迫搬出朗月阁,便再未在人前露过脸。
那时何镜曾求过她一次,可京城动荡,何府被抄多日,就算他去了也不会有任何改变,还会将当年之事牵扯出来。
可她仍派人去了京城。
何镜见她摇头,颓然坐在地上,哭着求戚如穗给他一封休书,他想见爹爹最后一面。
这封休书自然也未能如愿得到。
何镜与戚怜的存在,似乎在被所有人刻意淡忘。
直到两个月前,戚如穗摔坏了脑袋,忘记了与何镜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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