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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现在可要歇下?”何镜体贴出声。
在得到应好后,何镜膝行两步,跪在床侧铺开锦被。
他身上只着一层里衣,胳膊一抬,纤细白皙的腰身便露出来,可何镜却对此毫无察觉,还抬手去够枕头。
戚如穗喉间一滚,她愈是克制,愈是想起方才撞破的春色。
只要掐上去,便会留下痕迹,只要力道狠些,他便会控制不住颤/栗,哭着哀求自己。
似乎有段时间,她很享受这种乐趣。
何镜刚铺好床褥,转身便见戚如穗神情晦暗盯着自己。
即便对方很快错开视线,他仍是读懂了她眸中欲望。
何镜指尖一颤,索性坐在软床上等待,可是他等了半响,也不见戚如穗过来。
她想要自己,可为何没有动作?
戚如穗见何镜迟迟不去里侧,有些犹豫道:“你要睡在外侧?”
外侧临窗,她担忧何镜半夜受风着凉,还是睡里侧好些。
“睡里侧吧,半夜你若渴了我给你递水。”
戚如穗说着将手放在何镜肩身,男人一缩,水润的黑眸蓦地望向她。
她本意是欲让何镜往里挪挪,可是现在,她忽而心跳有些快。
“你……可是还不困?”
何镜想了想,身子越过戚如穗,擅自扯下床帏。
不知是有意无意,男人半干的发丝蹭过她脸颊,幽冷香意钻进鼻尖,令戚如穗呼吸错乱几瞬。
何镜偏了偏头,抬手解开衣衫。
被捉住手腕那瞬,何镜本以为戚如穗会说他不知羞耻。可是抬头只见女人极力压抑着,对他摇了摇头。
“不行。”戚如穗声音紧张,“你身子弱,我怕我会伤了你。”
伤了他?
何镜有些意外,心尖说不清的苦涩溢开。
她还以为自己是未经人事的少年吗。
也对,她失忆了,早不记得床榻上发生过什么了。
“没事的。”纱帘落下遮住烛火,叫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只要妻主肯温柔些。”
何镜虽如此说,却没期望戚如穗真能待他温柔,只牵着女人的手环在自己腰身上。
他指尖冰凉,戚如穗下意识攥住替他暖着。
男人发丝尚未干透,丝缕墨发黏在脸颊上,偏着头微微一笑,活像个勾人的妖精。
戚如穗心如擂鼓,顺着何镜的动作俯下身。
即便二人已成亲七年,还有一个五岁的孩子。戚如穗却觉得,这是自己第一次得到何镜。
这是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她克制着身体的记忆,温柔小心,像对待什么稀世珍宝,生怕宝物碎在怀中。
夜色如墨,烛火影绰。
窗外雨打芭蕉,又坠落在地,泛起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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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如穗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天弘二十一年春,她随母亲入京。
京城是个繁华富贵的地方,也是人心最琢磨不透的地方,母亲再三告诫她,京中浑水太深,莫要与世家的小姐少爷太过亲近,在京中最重要的便是学会明哲保身。
世族子弟心气皆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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