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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在朗月阁掉出的那封何镜未来得及送走的信。

阿言顺着戚如穗的目光看过去,忙道:“小姐勿怪,是奴太过担忧公子,才叫人偷偷带信进府。”

戚如穗走到桌前,拿起最上面一封展开的信,字墨很新,是何镜的字迹不假。信中所言也皆是在担忧阿言的病。

“这些都是他写给你的吗。”戚如穗语气很轻,却并非疑问。

阿言心思活络,他瞬间便跪在地上,“戚小姐,奴拿性命发誓,公子的信皆是写给奴,绝无二人。”

像被说中了心思,戚如穗沉默良久,她缓缓放下信封,启了启唇,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戚小姐的大恩大德,阿言此生难忘。”

阿言并未起身,方才公子已将近日种种皆告诉他,他深知公子在戚府的不易,如今她肯带公子来见自己,他定要抓好这次机会。

“不必如此,快起来吧。”戚如穗轻声道,“等你养好病便回到何镜身旁吧,到底是我对不住你主仆二人。”

阿言擦了擦眼泪,声音哽咽响起,“多谢戚小姐,阿言不求旁的,只想让您知晓,这么多年公子对您从无二心。”

戚如穗沉默几瞬,握紧拳头道:“我知晓,是我负了你家公子。”

阿言是个聪明人,他不知戚如穗这次回心转意会持续多久,阿言只想在最短的时间让公子将这些年受得委屈皆讨回来。

他似下定某种决心般,那憔悴病容上写满决绝,似乎下一瞬就做好赴死的准备。

“小姐,奴斗胆求您疼惜公子,我家公子身子虚弱,当年又因那事留了病根,受不得太重的人/事。”阿言颤声说完,忍着情绪看向戚如穗。

他只是一个奴仆,可以豁出脸面讲这些,可是公子不会说,想到每次小姐留宿完,公子身上的模样与委屈的泪,阿言便心疼的厉害。

戚如穗一愣,她是没想到阿言会同自己说这事,比起旁的,她敏锐捕捉到什么不对劲。

“什么病根?”

何镜没同阿言讲戚如穗失忆一事,阿言只以为是她忘了,于是心间更替公子委屈起来,声音都染上几分不甚明显的怒意。

“当年公子生产完,小姐忘了是如何对我家公子的吗。”

见戚如穗紧蹙着眉头,阿言苦笑一声,更替公子不值。

当年何镜生下怜儿,因是早产而没有太多奶水,他便想让戚如穗寻个乳爹。

那夜戚如穗喝了太多酒,大庭广众之下,她揽过何镜的腰身强/吻下去,何镜吓得一僵,怀中的怜儿亦哭闹起来。

眼见戚如穗力道欲深,何镜狠狠咬了口,趁着戚如穗吃痛从她怀里出来。

婴儿的哭声响亮,吵的人心烦意乱,戚如穗摸了摸被何镜咬出血的唇,随手唤来一个小厮,叫人先将孩子抱下去。

那小厮抱着小少爷瑟瑟发抖,问小姐要将小少爷抱去哪。

少主君听见后一愣,挣扎着想抱回怜儿,可下一瞬却被戚如穗抱起。

小姐不耐扬起下颚,随后抱着少主君回了卧房,那小厮顺着小姐视线瞧去,顿时吓得两股战战。

他欲哭无泪,抱着小少爷一步步挪到空旷欲拆的马厩前,若他没看错,小姐方才瞧的就是这里。

可是看着怀里的小少爷,他就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把小少爷扔在这里啊,他上个月才入府,可不想因此事被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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