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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关系,他不是你的雄父,他是罪恶的源头,他是虫族的垃圾。而且——”

南鹤捧起拉斐西尔的脸,锐利的目光直视进他的眼眸:“不是你杀了他,是我。是我亲手杀了他。”

拉斐西尔的神色肉眼可见地怔住,无措道:“雄主......”

“你看,这是割断他咽喉的的手。”南鹤伸出自己掌心纹路里满是血迹的手,展示给拉斐西尔看,“可怕吗?”

拉斐西尔轻轻握住他的手,眷恋地贴到脸上,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眼眸里滚落,无声地哭泣出声。

见他发泄出来,南鹤松了口气。

“你要杀他,为什么不告诉我。”南鹤摸摸他的脑袋,“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我可以帮你。别担心,你的雌父我已经偷偷接出来了,都没事......”

拉斐西尔心里的担忧霎时落地,肩头耸动,沉闷压抑的哭声断断续续,却带着抛弃一切的气势。

“我不想他折磨雌父,也不想他抢走你,更不想你知道他。”

“他”自然指的是金泽。

“你早应该让我知道,我会帮你杀了他。让拉斐西尔不高兴的一切,都不该存在。”

或许是心底终于安稳了,又或许是提起一晚上的精神终于放松,拉斐西尔哭了一会儿,就在南鹤的怀里安睡了,长长的睫羽上沾着泪珠,可怜又可爱。

南鹤亲亲他脏兮兮的脸,轻轻地解开他的衣裳将他抱去浴室冲洗。

冲洗的动作很轻柔,拉斐西尔期间睁开过一次眼睛,又靠在浴缸里睡着了。

这该死的畸形社会......南鹤暗骂,将他柔软可怜的老婆逼疯了。

想起第一次见面时,他站在电梯外,纯白的军装制服上身,踩着漆皮锃亮的军靴,矜贵又优雅,像一朵沾着冰霜的夜伽蓝。

现在似乎才从他精心维持的冷淡外表下,窥见他痛苦的、阴暗的、不见天日的灵魂入口。

对此他毫无芥蒂,心里的感觉就是心疼。

他不应该这样,他应该穿着军部唯一纯白的制服,坐在军部行政大楼的顶楼,风霜雨雪和险恶虫心都不能侵害他。

南鹤将他抱到沙发上,着手换了染脏的床单和被套,重新把他塞进被窝。

睡梦中的拉斐西尔安稳又不安稳,紧皱着细眉像是在摸索什么,在触碰到南鹤平常枕得最多的枕头,像个霸占玩具的虫崽将枕头抱进怀里,将脸埋了进去,眉尾渐渐舒展。

一刹那,南鹤的心化成了一潭春水。

身上黏腻脏得厉害,南鹤也进去洗了个澡,换了身尚且宽松舒适的家居服,开门出去。

珀恩带回来的金泽的雌虫与亚雌们,其中可就有拉斐西尔的雌父......那可是他正牌的岳母,不能疏忽,他要亲自去看看。

醒来的拉斐西尔也能放心。

南鹤下了楼,乔安带着他去顶楼看正在被医疗机器人处理伤势的几名雌虫亚雌。

金泽对其他虫的恶意是无法掩盖的,无差别折磨所有虫,无论是雌君还是雌侍。

乔安面上带着不忍与厌恶:“他们伤的很重,希瑞正在里面照顾他们,那个金泽......实在不是东西!”

这已经是雌虫对雄虫说出的最严重的辱骂了。

“以后我来安顿他们。”南鹤道,脚步停在门口,“麻烦你帮我看看他们有没有穿好衣服。”

乔安意外地看了眼南鹤,点了点头,敲门经过同意后进入,没一会儿他就打开门:“都整理好了,南鹤少爷进来吧。”

房间里本来只有一张床,但是怕分开他们会惊慌失措,再加上暂时只有希瑞能照顾,干脆就将其他房间的床都移了过来。

包括拉斐西尔的雌父在内,三只雌虫两只亚雌,看起来状态最好的脖子上都是深深的疤痕,更别论才被折磨过的拉斐西尔的雌父,惊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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