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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那与制服几乎是同色的雪色短发,白皑皑,似乎透着冰天雪地的清冽气息。

他的虫纹与他的唇色一致,殷红中透着微微墨色,如同古老的法咒从他的耳后延伸到他包裹着制服的后颈,再及下的后背。

血红与雪白相互映衬,使得他身上的气质复杂极了,恍若站在光与夜、明与暗的交界,矛盾又神秘。

南鹤沉迷一般伸出手,拉斐西尔瞳孔瑟缩了一瞬,却未曾退缩,任由他的手落在他额前的白发上,想看看他要干什么。

手指触碰到质感极好的似乎都泛着光的白发,将一缕作乱的白发理了理,南鹤退后一步,欣赏亲手打造的艺术品似的满意地点了点头。

“拉斐西尔上将的发色真好看。”

不知听过了多少次他虫喊自己名字,从来没有哪只虫嗓音这样柔和轻盈,又带着几丝纠缠的凝重,仿佛含在舌尖的糖,舍不得它轻易融化。

拉斐西尔的耳尖不自觉动了动,对南鹤的行为有些无所适从,冷着面容往后撤了撤。

南鹤心下了然,很明白见好就收的道理,对着拉斐西尔笑了笑退后几步,转身离开。

心脏的灼热还在继续燃烧,拉斐西尔眼底暗藏深色,低垂的眼睫盖住幽蓝的瞳孔,在想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办公司里的文员雌虫从门口探出脑袋来,左右张望了一番,疑惑道:“上将?那位阁下呢?走了吗?”

拉斐西尔转身:“怎么了?”

文员雌虫闻言有些羞涩:“那位雄虫阁下您认识吗?我想要他的联系方式,您有吗?”

拉斐西尔与尤利西斯家族雄虫的婚事在一部分虫看来是没戏了,再另外一部分虫来看又是板上钉钉,就等着订下婚约与关系登记了,文员雌虫的想法就偏向于后一种。

是以,他大大方方地向拉斐西尔询问南鹤的联系方式。

拉斐西尔冷声道:“没有。”

想到南鹤的联系方式在自己的光脑里而他虫无从知晓,独一份的存在,拉斐西尔的心情不自觉愉悦起来。

南鹤带着阿佩文走出军部行政大楼,跑车停在大楼外的停车场上,南鹤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让阿佩文坐进去。

阿佩文有些受宠若惊,连忙自己关上跑车门,不敢让南鹤亲力亲为。雄父要是看见,得让他在门外跪一天一夜。

虫神在上,为什么哥哥变得如此体贴温柔!

虫族的教育是分性别分院校的,雄虫在雄虫的学院就读,雌虫在雌虫就读的学院学习,学习的东西大不相同,塑造出来的虫也是两个阶级。一方是凌然与压迫,一方是卑微与被压迫。

军学校距离军部行政大楼大约五十千米,开车过去需要近一个小时。

停车就路边的商店离买了一些甜点和两杯热饮,递给阿佩文一杯。

阿佩文接过,偷偷觑了一眼南鹤,这才打开热饮小口小口地喝。两虫之间的气氛有些冷场,阿佩文莫名地不自在,寻找话题跟南鹤聊天。

“哥哥,你刚刚返回去跟拉斐西尔上将说了什么呀?你们之前认识吗?”

“嗯,这个嘛。我之前在星舰坠毁,就是他派虫找到我并且把我及时送到医院的。”南鹤解释。

“拉斐西尔上将是哥哥的救命恩虫!”

“可以这么说。”

“哥哥是打算感谢他吗?”

“对。”

一直在旁观的5544插嘴:“你哥哥准备恩将仇报,以身相许呢。”

南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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