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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人不敢管、不想管,确实是诚实地走近几步想要去就近吃瓜。
护卫长拿着一串金珠子手串,严肃又不耐道:“我们家大少爷的随身的东西在你们手里!还说跟我们大少爷没关系!岂有此理,说!你们把他藏在了哪里!”
许老婆子看着那串阳光下折射出光彩的金珠子,垂涎又惊恐,垂涎那串刚刚当铺老板说起码值三十两银子的串珠,惊恐的是她哪里知道这个东西是他们什么少爷啊!这明明就是在她家鸡窝里发现的。
许二婶子的脑子转的比较快,昨天护卫才抓走了她隔壁的夏无忧,原因就是这些护卫口中的“大少爷”,今天这个金串子又是那位不知名的“大少爷”的,她脑子里转了转,忽然就通了......
“娘啊!是夏家的人!肯定是!夏无忧被带走了,夏家人也不放过我们,这个金串子肯定是夏家人丢到我们家里来的!”
就是金串子这么值钱的东西夏家人是怎么舍得丢的这点解释不通,其余都对得上。
许老婆子浑浊的眯缝眼也瞪大了,对,对,就是这样,肯定是这样。
想着想着,就大喊起来:“不是我们的东西!是夏无忧他家丢来的......”
好一出狗咬狗啊,许清掀了掀嘴角,没有看下去的兴致了。动了动手腕,提醒原母:“娘,我们还得卖兔子呢,走吧?”
原母也看够了大戏,再说她也不是毫无压力的,看看,跟赵无欢有牵扯的人是个什么下场啊,都被这些闻见味儿就冲上来的恶犬护卫撕咬,而真正有牵连的人确实自己家。
她不免后怕地祈祷,祈祷她的儿子尽快把人送回去赶回来,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她多过一天就要老一岁。
祸水东引,两边都是迷雾阵,暂且为家里争取了一丝喘息的机会,许清丝毫不后悔。在他心里,全天下除了他已经过世的爹娘,就只有南鹤与原母,这是他从破碎中好不容易才再次获得的温暖,他不想失去。
“走吧,走吧。”原母转头提醒金大婶子,“去酒楼吧,一会儿还得回去给南鹤烧饭呢,哎,儿子这么大了也不省心。”
金大婶子打趣道:“你是个有福气的,家里和睦,儿子又孝顺,如今娶亲在即也知道多多赚钱让家里日子好过,你轻轻松松的就等着抱孙子了,谁不羡慕你呢?”
原母笑了笑,又想起还不知道走到哪里的南鹤,带着金大婶子一起去了天香楼。
许家与夏家不知道触了什么霉头,莫名其妙扯上了富家少爷的失踪案,夏家被带走一个,许家带走六个,偏偏那些护卫像是已经打通了关节,从镇里到县里,报案都没用,只说是配合调查。夏家收了银子倒也安静,许家没了主事的人比夏家更安静。村子里闹得人心惶惶,不少村民也不敢随意谈论,村子里的气氛都低迷了许多。
这场闹剧持续了将近一个月,那些凶神恶煞的护卫像是接到了什么急令,一夜之间撤出了石桥镇,连带着夏家的夏无忧与许家的六口人,都被放了出来丢在镇上重获自由。
原母日日在村长家跟着金大婶子做婚服,耳朵竖起来不动声色地打听消息,听到夏无忧与许家人都回来了后,心里长舒了一口气,整个人都虚脱下来坐到了地上。
金大婶子还以为她发了什么恶疾,连忙将她扶起来:“怎么了?”
原母不由之主地笑出来:“......我这不是为许家人高兴吗?他们来我家闹过也不把许清当人,我心里还是念着亲家的,他们回来真是好事啊!”
一直毒舌又泼辣的原婶子居然能有如此柔软的内心,善良又无私,金大婶子感动坏了,觉得这样的人真的可以结交想,心里悄悄将原母列为可深交的老闺蜜名单。
接下来,原母与许清就深长脖子盼望南鹤赶紧回来。
等待很磨人,简直度日如年,许清日日清闲下来就要站在门口坐着等待,心里一天比一天焦灼难耐。
夜色如墨,南鹤一身狼狈地从山上走下来,浑身脏污,连头发都打结了。
守夜的元宝警觉地竖起耳朵,朝着发出响动的方向看去,喉咙里闷闷地吼出声,随时准备扑上去。
“元宝——”南鹤压低声音,黑夜里,声音低得如同一道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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