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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嬷嬷折磨紫薇那样折磨了吧?
太可怕了。
路母害怕道:“不会抓完他还要抓我们回去吧?”
“不会吧。”曾芸那个女人多厉害路父能不知道吗?他也有点怵她,“抓了他就不能抓我们了啊!”
“对啊, 要讲道理的。我们回去吧, 别东游西逛了。”
“好好好,回去。”
两人回到家, 正碰上来调查的警察。
路父路母脸白了, 难道现在成立出轨法了?出轨跟小三住在一起要坐牢?
经过了解才知道事情比他们想象的更严重, 路悯撞见了路橙杀人, 杀人啊!这真的是路橙做得出来的事情吗?他不会被鬼上身了吧?
“路先生,我们想了解一下,路橙与江聆有什么过节吗?”
“过节?”路父懵了,他常年自怨自艾根本就不了解路橙跟周边人的关系, 他只浅显的知道一些,没有利用价值的人路橙根本就不会接近, 而且江聆不是一个傻子吗?路橙怎么可能跟傻子有什么过节啊, 他都不会正眼看他的。
“没有吧。”路父迟疑道, 看向路母。
路母也摇头:“没有, 肯定没有, 会不会是误会?路悯发现的,路悯一向看不惯我们,是不是他捏造出来想要对付我儿子的?肯定是曾芸那个女人教唆他这样做的,是曾芸!”
警察皱眉,他们在来之前就了解过旧城区路家人与江市路家有什么关系,但是对于路母的说辞也报以无语态度,简直是胡言乱语了。
他们刚刚去过受害人家里,受害人智商受损,却表达得很清楚,了解事情始末后他们也在水库边做了案发现场调查,一切都与受害人说的对得上。
警察走后,路母就在家里发疯了。
路橙杀人犯法,他说的曾芸会得病死掉后他们回到路家的话也成了泡影,他们还是会在这个贫穷的旧城区争争吵吵过完下半辈子,再也没有脱离的机会。
她后悔了,她不该爱慕虚荣去勾搭已经结婚的路父,不该为了贪图富贵偷偷生下路橙想要将路父牢牢抓在手里!
路父在外看起来强势又独断,实际上他的妻子曾芸更是有手段,路家的掌权人路明远完全站在曾芸身后支持这场共同获利的商业联姻,曾芸的靠山一座又一座,路父在他面前连反驳的话都说的有气无力。
她仅仅靠一个懦弱无用的男人与嗷嗷待哺的私生子怎么可能斗得过曾芸?
她真的后悔了,这么多年以来曾芸与路明远牢牢压制着他们,他们连个像样的工作都找不到,什么苦什么累他们就只能做什么,一辈子不能出头......
好好的一生,让她的贪念毁掉了。
“你滚!你滚!”路母在家里砸起东西来,“都是你害了我,你害了我!儿子你自己要吧,我要离开这里,我要离开你们姓路的!”
路父也处在惊怒边缘,见路母真的去收拾东西准备放弃自己了,也是又气又怕,凭什么,当初不是因为她,他怎么会被路明远表明立场赶出家门,现在她想一走了之,留下他一个人苦苦挣扎,凭什么!
“你不许走!”路父拉住路母的手,“你想走没门!”
两人推推搡搡扭打起来,路父激动之下举起热水瓶往路母头上砸去,“轰”一声,路母瞪大眼睛倒在血泊里。
去而复返的警察此时正走进院子从窗户目睹一切,连忙闯进去,路父后退几步,慌张逃窜:“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
————
江市陶艺馆,江聆与路悯欣赏完陶艺作品后就开始的动手自己做陶艺,江聆抱起一坨泥,开心道:“玩泥巴!”
路悯不动声色后退别让江聆兴奋地将泥推到自己身上,“不是这样玩,我来教你。”
“谢谢悯悯。”江聆像个小尾巴一样跟过去。
三个人的世界是拥挤的,南鹤看着两人之间他挤不进去的愉快气氛,静静退出陶艺馆。
南鹤找了安静的地方打了几个电话,买了些甜品等在陶艺馆门外的休息区。
一个小时后,江聆与路悯亲昵地挽着胳膊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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