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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追到他就不罢休的样子,他和宋即墨接触的也不多,但宋即墨的深情让他觉得奇怪和难以理解,会有人才认识一个月就那么喜欢吗?
应黎长长吁了一口气,尽量平复着过快的心跳。
车门被人拉开,祁邪上车了,他往谢闻时怀里扔了一支软膏:“一天三次。”
他背着光,头发都染上了一层绒绒的光晕,面容在光影下模糊不清,绕过应黎到了后座。
谢闻时说:“哇,谢谢队长,队长最帅。”
应黎拿过来看了看,是专门治蚊虫叮咬的药膏。
“现在能擦吗?”谢闻时早就痒得受不了了。
应黎说:“可以擦,不过要先洗脸。”
谢闻时:“我现在就去洗!”
还有很多人还没回来,摄像师和司机下车就都抽烟去了,摄像机就架在副驾驶,是关闭状态。
窗外的阳光刺眼,透过车窗又柔化,车内的温刚好,应黎把手揣进口袋里,忽然摸到了里面的大贝壳和小海螺。
他抬起头,不自觉看向后视镜,果然对上一双黝黑的瞳仁。
祁邪的皮肤在阴影里白的发亮,头发和睫毛又黑又浓,衬的整个人更加的白皙俊美。
应黎刚才好像看见他手上敷着冰袋,轻声问:“还没消吗?”
祁邪垂下眼睛:“嗯。”
应黎就往后看了一眼,不是不疼吗,看样子也在逞强:“冰袋有用吗?”
祁邪说:“应该有。”
应黎转过去祁邪都没看他,祁邪也白,即使手上那些印记只是轻微泛红,在他的皮肤上也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应黎又看了看,就要转过头,刚转到一半,就被掐了下脖子。
刚握过冰袋的手冻得跟冰块一样,应黎被冰到了,缩着脖子回过头瞪他:“你干什么?”
祁邪倒是很诚实地说:“摸了你脖子。”
应黎上挑的眼尾带着点红晕和湿意,瞪了他半天,憋出两个字:“流氓。”
祁邪靠回椅子上,重新握住冰袋:“嗯,你叫我什么都好听,很好听。”
他直勾勾看着应黎的眼睛,没有往其他地方乱看,嗓音也是淡淡的。
祁邪怎么能用这么正经的表情和语气说那么不知羞的话,念在他是个伤员,应黎不想跟他计较,气呼呼转回去,不理他了。
然而转过去之后被摸过的那点皮肤竟然开始隐隐发烫,应黎忍不住摸了摸脖子,天鹅般的脖颈不一会儿就被摸红了。
他放下手,忽然耳垂又被碰了碰。
比刚才的触碰要轻很多,也湿热很多。
“流氓一下,可以吗。”
作者有话说:
舔舔耳垂!
第82章 能追到吗?
可以吗。
根本不是在征求他的同意。
耳朵好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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