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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神奇啊。”
应黎笑了笑说:“就是落枕了,酒店枕头的高度应该不太合适你。”
“我也老感觉这儿的枕头睡着不舒服。”谢闻时不忘夸他说,“小黎哥哥你真的好厉害啊。”
电梯下到一楼,门一开,祁邪从大门口迎面朝他们走了过来。
他上衣整个湿透了,汗水顺着他的鬓角流进领口,没戴口罩,脸跟烧起来似的,很红很红,胸膛起伏也大,像是刚跑完步回来。
想到昨晚那个古怪的梦,应黎心脏微微悬起,眼底眸光轻闪,下意识去看祁邪的脖子,但他拉链拉得很严实,什么都看不见。
祁邪的手臂并不粗壮,可劲儿是真的大,铜墙铁壁一般,锢得人生疼。
应黎暗暗揉了下自己的胳膊,垂着细密的眼睫,没出声。
谢闻时先跟祁邪打了个招呼:“队长去哪儿跑步了?”
祁邪浑身气压都很低,嗓音略显得沉闷:“人民公园。”
谢闻时惊讶地张了张嘴巴:“人那么多你不怕被拍到啊。”
“四点谁拍?”祁邪神色冷冽,眉目森然,昨晚洗了冷水澡导致他现在神经很疼,发泄似的跑了三个小时都压不住的疼。
谢闻时更惊讶了:“四点?你不睡觉啊?”
应黎抬眼看了看他,像是在透过他看外面的天气,眼神游移,漫不经心。
“嗯。”
电梯来了,祁邪直接略过他们进了电梯。
应黎晃了下神,愣在原地,谢闻时问他:“小黎哥哥你刚才一直盯着队长在看什么?”
“我一直在盯着他吗?”应黎愣了几秒,表情有一瞬间不自然。
谢闻时点头:“对哇,你目瞪口呆,呆若木鸡啊。”
应黎被他形容的脸有点红:“没见他跑成这样子过。”
谢闻时说:“队长可自律了,每天都跑步,雷打不动。”
应黎好奇:“出差也跑吗?”
谢闻时点点头:“嗯哼,跑啊,不过一般都在酒店周围,人民公园也太远了……”
早餐是南瓜粥和水煎包,很美味,应黎却味同嚼蜡,草草裹腹之后拿出手机,打开微信。
昨天一整天应黎都没过问祁邪腿上的伤,兴许是昨晚梦到他了,还梦到了不好的事,应黎对他颇有些心虚,犹豫良久还是点开那个讨厌人的头像,敲着键盘说:“医生说剧烈运动伤口会裂开的。”
裂开了又会找他。
祁邪回得很快:“嗯。”
嗯是个什么意思啊,应黎眉毛不自觉拧在一起,不满意这个回复:“裂开没裂开?”
祁邪只回了一个字:“没。”
没有就好,应黎眉宇舒展,又问:“吃药了吗?”
祁邪:“吃了。”
脑子里不禁想到梦里祁邪大把大把往嘴里塞药片的画面,应黎心有余悸:“吃了几颗?”
祁邪:“两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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