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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蛮相似,他又做起奇怪的梦,起因是那句“教教我吧”戳到了不为人知的XP系统。只是这梦……比上次要不可言说,颜色更浓烈一些,他每天从折叠床上睁开眼都要先扇自己一巴掌,维持生无可恋的假表情安慰自己“正常的生理反应罢了,不过是青春期来得迟些”,然后回味梦里咬字缠绵的“教教我吧”。
齐显的五官在他眼里已经不是五官了,而是“教教我吧”四个字加一个波浪号。一旦看见,居意游的耳蜗里就自动播放这句话。
单单是待在一个房间都这样,还抱一下呢?抱一下居意游都怕自己忍不住拽着人家恳求:“求求你了再说一次好不好。”变态吗这不是。
居意游不可能找管程倾诉这种烦恼,这位自诩恋爱天才的傻子不会理解、只会出馊主意,于是他自然而然地想起了裴则渡。
九月中旬学校放开各种限制、终于组织返校,大批大批学生笑容满面地回来,他们三个的室友也在其中,居意游只好搬回自己的寝室。
返校学生也包括裴则渡。她辛苦收拾行李仨小时,正准备找饭吃,就被蹲守在楼下的居意游死缠烂打。
“你在说…什么?”
“梦啊,就是、一种睡眠状态下意识虚构的情境…你知道的。”
裴则渡的笑容被击溃,她面目狰狞:“死吧你。”
居意游听话地退下。好久没见,都忘了裴则渡现实里比网上要凶残得多。
裴则渡越想越气,半夜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拿出手机准备和许赴乙大骂男同,结果收到学校新公告。
她闭着眼念念有词:“封校封校又他妈封校…缺德世界缺心眼儿人类…杀了你们所有人…”
这次返校的同学和提前返校那批怨种一起在学校抑郁起来。
大家都抑郁了,原来因为做梦抑郁的居意游倒精神起来。情绪主打一个叛逆。
他每天和管程裴则渡嘀嘀咕咕,看见齐显试图加入就用眼神逼退他,
齐显曾开玩笑般问过管程:“你们是在霸凌我吗?”
管程回答得一本正经:“你忍一忍。”
这一忍就是好几天。
齐显数着日子,三天了,居意游总算允许他加入群聊,而聊的第一句话是——“你上午能不能单独行动啊”。
管程看他神色委屈,忍不住安慰道:“我们不太方便带你。”
裴则渡点点头。
这是一群什么人啊。
齐显倒看得开,答应得很快,末了还说:“反正我也有事要做。”
不知道是真的有事要做还是可怜的自尊心作祟。
这件“不太方便”带齐显的事实施期间,裴则渡因为档案问题被导员叫走,就剩居意游和管程俩人,他们敬礼表示人在任务在。
这精神感天动地可歌可泣,只要假装看不见他们面对门口大狗的惊恐踌躇。
任务十分简单。三人在此疫情期间花费五十块巨额运费从美团上买了一大盒食物,但各个校门要么焊了铁皮要么贴了封条,只能让外卖员塞到校门底下的缝里。他们要做的就是从缝里把盒子取走,为此特意找了没大爷守着的西门,可没成想一条大狗被派到这里站岗。
动物医学院拉来的临时工吗?
还是条土狗,危险系数翻倍。
居意游看向管程。
如果是从前的管程,他一定不负所望,可自从被羊在地上拖着跑了一下午,他对人类以外的动物就有了心理阴影。
居意游叹气,和盒子只隔五米,实在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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