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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回个微信,一会儿一起吃饭吗?裴则渡也去。”
齐显怀疑地看向裴则渡,见她点头,反而不知道怎么拒绝了。
如果这时拒绝走人该多好。后来的齐显止不住这么想。
他这么想,只因为那条发给居意游的微信。
那是一条语音。
语音里的声音浑厚,只是笑得充满了空气感,像嗓子不太好的驴急促地咴咴叫。
“哈哈哈哈哈哈哈居意游你小子上墙了哈哈哈哈哈。”
作者有话说:
练个车 停一下下
(这章 也算是 过渡章 吧)
(由于李聪明的名字不好笑 现在换成甄聪明 前面章节已经改过啦)
希望朋友们给点建议,这章总觉得有些别扭。给了就听。
第6章 男同嗷
北联农大时常发生一些荒诞又合乎逻辑、科学但让人不敢相信的事故。
小到被多位学子在校园墙上反复捞起又放下的双马尾美女居然是校领导养的西施犬。不过是当事狗毛发太长,被做了造型,才难以辨认。捞人之列不乏动物专业学生,此事后成为专业之耻,甚至遭遇挂科危机。
大到给山羊喂食的同学因山羊挑食而对它输出国粹,山羊气得跺脚绝食,本以为羊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没成想第二天他去喂食时被跨栏而出的羊群围堵、逼上后山,该同学躲在猪棚拿手机求援。
等等等等,不胜枚举。
此外的事故也种类繁多,自恋爱到学术,应有尽有。但它们都有个共同点——从墙上开始、在墙上结束,由“BLAU校园墙”实时直播、跟踪报道。
BLAU即Beilian Agricultural University,北联农业大学的简称。因其自身独特字母排序“BL”“AU”和几乎所有农业大学阳盛阴衰的现状,北联农大一度被戏称为“男同嗷”。
而“男同嗷”这一名字,也由“BLAU校园墙”传出。
当时北联农大的期末周刚好和一次疫情*撞上,学校未积极响应防控政策,坚持将期末考进行到底。面对微博上的合理诉求,学校采用了删词条压热搜的手段,更引起众怒。
校园墙发长文控诉,却发现带“北联农大”“BLAU”会被限流。无奈,该墙将长文名称改为“三问男同嗷”,字字泣血、赚足眼球,更有LGBT相关博主疑惑点开、激情转发。
也正因为“男同嗷”,校园墙进入校方视野。校方围追堵截试图抓住幕后操作账号的学生,可总也找不到是谁。
管程曾经就被怀疑是“BLAU校园墙”的新成员,只因他除上课时间外很难见到人影,却对校园墙发布的所有八卦了如指掌。对此管程回应:“或许我消失的时间就在看八卦呢?”
居意游收到的语音便来自管程。他在语音条里笑得漏气。
齐显也听出了这人是谁,原因无他,管程是他室友。他俩一个植保、一个动科,不是同个专业。或者说,因为齐显是半道转来动植科院的,他所有室友和他都不在一个专业。
此时齐显没过多关注“上墙”这事,只是觉得怎么所有人都认识居意游。
难道不认识居意游真是种罪过?
等他关注到“上墙”,为时已晚。
居意游已经看过了那条求助。
“墙,这位同学被打晕了,生命体征有,但不醒。请问有没有医学专业的同学帮忙看一下?顺便再问问有同学愿意一起抬他去校医院吗?非常感谢!匿。”
他看了,不止看了还念了,念得咬牙切齿。
“谁发的?”
齐显低下头:“我。”
“我谢谢你啊,还帮我打码。”
“…不用…”
去墙上看了热闹的裴则渡憋笑:“虽然打得毫无用处。”
齐显一共给墙发了三张照片。
第一张是将居意游眼皮扒开、给眼睛拍的特写,红血丝的脉络异常清晰;第二张是居意游全身照。居意游直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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