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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婧儿听了,不在意道:“我喜欢这孩子。父母不能一辈子陪着孩子,有她和年年相伴,我很放心。”
两人对视而笑。闲聊完,开始说起正事。王迦陵接手司织这个官职,自然想要更了解一些,于是向武婧儿请教织造局诸事。
江南缓缓发生着变化。
长安城中的李贤自从檄文事件后,明显感到帝后二人对他的态度变了许多。
首先是召见和赏赐的频率变低了,再者他府中的僚属经常被帝后二人敲打挑刺。
李治现在能完全理解阿耶当年宠爱四兄的心情。家中最珍贵最重要的皇位许给了大兄,那对其他的儿子赏赐和宠爱多些也不为过啊。
但古往今来就是这种疼爱之情撼动了不少太子的宝座。
所以李治要克制自己对其他几个孩子的感情,不要让他们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哎,当皇帝真难。”李治额头上顶着一位湿巾降热。他又病倒了,随着年龄的增大,风疾犯病的次数比前些年更加频繁了。
武媚娘看着桌案上堆积如山的奏章,嘴角一抽,眼睛没有移开奏章,手也未停,头也不抬道:“你有什么为难的?”
李治长吁短叹:“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①
武媚娘嗤笑一声:“你今天能起身把我批过的奏章看一遍吗?昨日的还堆积在那里没看呢。这些奏章批完要发出去,路上至少再用个十天半月。奏章晚一天,痼疾就多存在一天,良策就晚一天实施,实在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李治动了动身子,心中感慨,媚娘是不能理解选择皇位继承人的苦。
“你念我听。”李治道。
武媚娘又看了眼尚未批完的奏章,摇头道:“我这儿还有许多没处理完。我找别人给你念。”
李治身为帝王有很强的控制欲。他让媚娘处理政务,是因为两人利益一致,又是一家人,家业最后要交给两人儿子,因此不用担心媚娘有私心。
但后宫中的其他人还是算了,人都是有私心的。奏章在念的过程中多字少字,语气缓急,断字断句,都有可能影响他的决策。
“拣几本重要的念给我听,其他你自己处理即可。”李治回答道。
“行吧。”武媚娘停下笔,从昨天批阅好的奏章中将重要的拿出来,对着李治念。
帝后这边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太子和太子妃那里也是温情脉脉。
李弘对最近阿耶阿娘的亲近感到疑惑,杨妙音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太子你是嫡长子,与诸王不同,陛下和皇后自然对你另眼相待。”
李弘对杨妙音的说法有些不赞同,眉头微微皱起道:“我们兄弟四人,我只是占了长,别的与兄弟们没什么不同。”
杨妙音明白李弘不乐意听自己这套言论,转移话题道:“陛下将秦家表兄任命为太子宾客。殿下,你可要寄封书信或者赐些绢帛给他?”
李弘想了想,对着一旁绣花的太子妃说道:“你提醒的及时,我让府中僚属拟一封书信。”
杨妙音手一顿,摇头对李弘道:“府中僚属文采风流,他们拟的书信自然花团锦簇。若秦将军是旁人,这样的书信也就罢了。但秦将军是陛下的表兄,我觉得倒不必那么正式,殿下你自己写一封,不拘长短格式,只当是亲戚家往来问候。”
李弘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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