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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
“嗯,”纪幼蓝拍了拍身下的车,“车主。”
有点知难而退的感觉,帽衫小哥不纠结跟纪幼蓝交朋友了,“那你们聊,我先走了。”
纪幼蓝仰着脸问宗霁:“什么时候回国的?我差点要砸你的车窗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国外?”
“啊?听大家闲聊说的。”总不能说两家长辈正等着你回国跟我相亲吧。
看他的表情,好像还不知道这事儿,或者压根儿也没那意思。
倒地的大叔被抬上救护车,二十四桥的急救医把AED整理好送回来。
“电极片一次性使用,您记得更换。”
“知道了,人怎么样?”
“已经稳住了,多亏了纪小姐和那位先生的急救。”
宗霁看向纪幼蓝。
新闻照片中她包裹得严严实实,知她在南极不好过,如今看真是瘦削了许多。
但她仍饱有强大的心念和能量,在这种紧急的情况中有力挽狂澜的本事。
“改明儿得让你们老板给纪小姐送面锦旗。”
到底是在二十四桥的活动场地,今晚这么大张旗鼓,真出了事就算不担责,麻烦也不少沾。
纪幼蓝不谦虚邀功:“回回是该好好谢我。”
宗霁开了后备箱把AED放回原位,纪幼蓝视线落到他的车牌上,还是有些意外他会用这样的靓号。
数字组合本身不具意义,可人都喜欢讨个彩头。
尤其是他们这些不缺钱的,物质追求都腻了,兴趣广泛得没边儿,到最后尽捣鼓这些花里胡哨的玄学。
响当当的“九五至尊”一亮相,竟让宗霁也沦陷了。
纪幼蓝笑他:“宗二哥,这几年越活越俗气了。”
宗霁闻言皱眉,左边眉为那声“哥”,右边眉为那句“俗”。
北宁世家这一辈的公子千金,按年龄大小,互相之间序个兄弟姐妹再正常不过。
只他们俩的关系微妙,相邻产房同天诞下的,分不清谁先谁后。
年少时宗霁非充大,按头纪幼蓝叫他一声哥,她怎么都不愿意,跟他对着来:“要叫也是你叫我姐。”
宗霁现在可不想认她当妹妹。
他丁点不客气地回敬:“比不上纪小姐淡泊名利,溜达到南极搞科研,冰天雪地清清贵贵,怎么回来沾染我们这起市侩俗人?”
“南极把我冻死了。”
她忽然抱怨似的来了这么一句,那冷气好像追她而来降临五月的北宁,让她打了个寒颤。
她一走八九个月,跟全世界作对似的去吃苦受累。真当转了性,骨子里千金小姐的娇气一点没磨掉。
宗霁把搭在小臂上的外套扔给她,沉沉问:“以后还去吗?”
纪幼蓝也不跟他见外,衣服披上,“看台里安排喽。”
“你们赵台安排得了你?”
“我很听话的好不好?”
宗霁像听了三车笑话,轻嗤:“你不说还真看不出来。”
纪幼蓝怎么听他那笑都像嘲讽,她不服输地盯着他,搞得宗霁错觉重重:“你那什么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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