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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如此, 他到现在也是直来直往的性子,虽然很多时候袁绍都会采用他的计谋,但却不喜欢他这个人。
只因为这人嘴上总会提及长兄,虽然袁绍知道自己身边许多人都是因为长兄来投奔, 可是如今长兄已逝,他们就不该再念及。
高干说此行重要,需一足智多谋之人帮衬,袁绍便毫不犹豫就将田丰推了出来。
田丰一听要去许县送礼,心中很是不忿,他并不觉得这个时候送礼能送给皇帝,可能皇帝还未见到,就被曹孟德贪去了。田丰是见过曹孟德的,见过他年少时在洛阳城内的张狂跟无礼。可主公下令,他又是不得不从。
袁术称帝,田丰不用想就知道当下朝廷定然对主公不满,此行必然危险重重,可临走的时候,竟然发现高干还带了自家老母?
“高刺史这是何意?”田丰疑惑的问,这次去,未必能回来,怎么还带老母?
高干一副无奈的神色,叹气道:“阿母与姨母数年未见,怕日后不能相见,身为人子,如何能不能罔顾阿母心意?”
田丰闻言表示理解,他早年丧父,阿母一生温柔,可就是在四十余岁的时候,突然有两年变得格外执拗,不讲道理。虽然后来恢复了,但是那段时间内光是照顾阿母,就有些心力憔悴。
因为带了大量财物,高干就专门带了不少亲兵。
一路上田丰都很忐忑,但谁知刚到兖州,便有两个带着面具的之人得了高干热情接待。
这两位头戴面具之人,一人看得出是青壮年,另一人却是个少年。
田丰看着高干将二人护送到高袁氏的马车上,然后被隐约就传来悲痛的哭声。
“我的鉴儿,我的鉴儿……”高袁氏虽然吃惊于丁瑚跟长弟的相似,但是却跟悲痛袁鉴满脸的伤疤。
比起丁瑚,高袁氏更疼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如今变成这幅悲惨的模样。
“大姑母莫哭,我跟旦儿都活着,活的好好的,还有什么值得悲伤的呢?”袁鉴见她双唇发白,忙上前将其拥住安抚道:“能再次看到大姑母,我真的很高兴。”
“还疼吗?”轻轻的摸着他脸上的伤疤,在听到他脸上是长弟亲自刻的字,高袁氏脑中全是袁基的身影,他是得有多么无望,才会用毁了孩子容貌的手段来保全他?
“不疼了,早就不疼了。”袁鉴忙道:“大姑母,我真的不疼了。”
不管是刻字还是将其挖掉,他用了麻沸散,疼倒是没有太大的感觉,只是看着亲人到底让他更为悲痛。他甚至至今不敢去阿父坟头上一炷香,就是不敢去面对。
高袁氏哭了好一会儿,才在侄儿的安抚下,慢慢的缓过来,看看袁鉴,再看看丁瑚,她深吸一口气,对着丁瑚道:“曹家对你有恩,你日后作何打算?”
“阿姊说我现在这个年纪,除了读书习武其他的事情都不用想,待我日后长大,随我叫袁旦还是丁瑚。”丁瑚认真道。
他是阿父的孩子,这一点不容改变,但是阿姊一直宽慰他,有些事情等自己更成熟,学识更多的时候在考虑。看着阿姊还有义母关切的模样,他也觉得很有道理。
人生会有很多的选择,他确实应该在更成熟的时候决定自己的路。
听到丁瑚的会话,高袁氏还有些惆怅他。
阿姊给他说过,如今的自己很是弱小,不想选择可以不选,强大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他来见大姑母,不过是不想真心关心自己的人伤心而已。
高袁氏点点头,柔声道:“好好好,依你。”平安比什么都好,只要他们或者,高袁氏不管做什么新中泰总是欢喜的。
细细的问过丁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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