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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她进步缓慢的交流能力相反的是这孩子突飞猛进的武力。明明刚醒过来的时候连路都走不利索,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从前用拼了命锻炼出来的成果就渐渐地从身体深处被一点点唤醒。

蝴蝶香奈惠也拿不准朝日的情况到底算是怎么回事,她像是一个床上躺了太久的植物人,大脑和身体一起锈住,但有时候表现出来的样子又像是退化回了小时候。花柱本能地觉得这样的表现和朝日异于常人的抽血结果有些关系,却又完全找不出相关的范例。

“只能说小朝日现在的恢复进度大概类似于西洋那边的表达方法,从百分之五的朝日,到百分之十,百分之五十,百分之一百。”她叹了口气:“只能等了。”

这个说法似乎确实有点道理,在这孩子身上最先复苏的就是她对白发色的人的偏爱和强烈的保护自己的欲望。

不死川实弥头一次在朝日这里得到不同于其他人的优待,一时间竟感到无所适从。

蝶屋的环境不太适合朝日长时间待着,在她身上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之后,生天目就把她带回了训练她的培育师鳞泷左近次那里,只每隔半个月去一次蝶屋做身体检查。

生天目天星对于朝日在执着什么是很清楚的,但他没想到仅仅是只有发色一项符合的鳞泷左近次都因此得到了优待,不戴面具且看起来比较年轻的不死川实弥和宇髓天元一头雾水,茫然中感到一点快乐。

但总体来说,她谁也不亲近。

刚醒过来时在蝶屋闹的那一出让绝大部分不熟的人都不太敢接近她,而参与了柱合会议的柱们又总是对她抱着一种复杂的情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不太敢靠近。比如水之呼吸的那两个,蝴蝶香奈惠不止一次看到过这两个人对她伸出手又犹豫着收回来。

他们眼里混杂着愧疚和小心混合而成的种种情绪,而被这样注视着的女孩神色平静而陌生,

如同冬日冻结着阳光的湖面。

富冈义勇是个看上去一条路直到底实则心里九曲十八弯的孩子,蝴蝶香奈惠并不意外,但炼狱杏寿郎则不同,这大概是他第一次不知道该如何对待一个他照看着的孩子。

朝日不再是他的继子,柱的任务繁杂而密集,他都来不及在朝日去蝶屋复查的时候赶来见她一面。而最近主公新的安排分下来了之后,他的情绪就更显而易见地低落了下来,尽管在人前没有显露一分一毫,但蝶屋的小葵告诉蝶屋的主人有一回她看到炎柱单膝跪着把白发小女孩抱进怀里。

橙红色的脑袋埋进茫然站着的小少女肩窝,他长久地一言不发。

也许是主公当日的问话给了不死川危机感,他生怕到时候和朝日刀剑相向,自己没打过她来让别人比如岩柱动手,一不小心把这家伙杀了,整个人一言不发地埋头努力。

饶是这样,在一次蝶屋的例行检查中他还是被惊呆了。

“……你确定她真的没好吗?”

他抽动着嘴角问生天目,另一只手架着那把一杀成名的膝丸。

生天目懒洋洋地抬起一只缠着纱布的手冲他摇了摇:“前天我试图晚上给她盖被子的时候被她削的。”

眼睛都还闭着,身体却能一瞬间从睡梦中蹦起来。

生天目之所以这么牢牢跟着她的一个原因是他不清楚朝日身上的那个召唤会不会分时候,万一在这种时候把她再次召唤走了就麻烦了。

做好这次要带别人飞的觉悟,生天目天星在两个月之后的第一次召唤里就重新找准了自己的定位。

……他的作用大概只是防止朝日被传送走了之后再也找不回来。

虽然还是懵的,但少女的脾气渐渐地也开始找了回来,生天目天星只来得及抓住她逐渐透明的手,在眩晕中再一睁眼的时候就看到朝日已经抬刀横向了掐着小孩脖子的鬼。

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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